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穿越:系统逼我当国主

第二章,单开族谱

  “不然将如何?”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束发、男装,却挡不住她的风采,眉间有着英气。

  只是此时看起来似乎十分疲惫,脸色也很难看,眼眶里还泛着血丝,仿佛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了似的。

  这样子让原本就长得美丽的她更添加异样的美。

  她就是郎国当今女帝――阮香菱。

  汤平一眼看破对方的身份。

  汤平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女帝,心中微动,却仍冷静道:“不然,草民自会自取公道!”

  汤平的声音,犹如平静的湖面扔下去一块石头。

  谢阳一愣,女人看向汤平,杨伯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刚才谢阳称为‘少将军’,他都没有反驳,怎么一下子见了个人就自称‘草民’?

  “你告诉他的?”女人看向谢阳,谢阳摇头,这个罪名,他可背不起。

  “汤平!”女人冷冷的叫了一声。

  “阁下以什么身份叫我?”汤平不答反问。

  “哦,你什么意思?”女人饶有兴致。

  “易装打扮,必定是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身份,那么,我叫破了你的身份,必定不适合,但是,我又知道你的身份,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汤平给对方来了一段绕口令。

  “有区别吗?”

  “当然!”

  “你是君,我便是臣;你是官,我便是民。”

  “君臣官民本一家,何须浅言你我他?”

  “君是君、臣是臣;本人不屑昏君臣!”

  “小平/汤平!”杨伯跟谢阳顿时大急,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怎么可以宣之于口?

  “昏君?展开说说!”女人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烘托得更加傲然。

  汤平冷笑:“继位三年,不知暂避锋芒,反而对外大肆用兵;昌国、曲国皆有收获,这不是昏是什么?”

  谢阳跟杨伯欲言又止,这小子胆子不小啊!

  “这么说来,当今皇帝,一无是处?”女人面若寒霜。

  “当然,对外用兵,不过是掩饰内部的矛盾点罢了……”

  汤平侃侃而谈,似乎那个稳坐高位的人,真的是一无是处。

  ……

  凉亭内,一人说,一人听,谢阳在一旁添茶倒水。

  “所以,你的要求是什么?”女帝阮香菱看向汤平。

  “释放塘城所以被羁押的士兵,还有一点,给我一道‘便宜行事’的指令!”汤平敲着桌面。

  “前面的,没问题,塘城守城军之事,责任本不在他们,但……”阮香菱迟疑不定。

  “草民替塘城众军士谢过天恩!”汤平冲着阮香菱一拜。

  阮香菱头一歪,不可置信的质问道:“汤平,什么意思?威胁我?”

  “不敢,不敢!草民本无官职在身,汤宿林之位,并无继承之说。

  天地何瀚,吾欲往观。

  四海之极远矣,吾欲往而瞻之……”

  言毕,起身离去。

  突然,谢阳横剑挡住他的去路。

  “郎国国主,意欲何为?格杀忠臣遗孤?这事儿,可是一个大好的理由哟!

  郎国国主无德,故:昌国愿替汤宿林将军讨公道!

  这个檄文,应该可以激起民愤了吧!”

  “汤平,你在试探朕的底线吗?”阮香菱一拍桌子起身。

  “不,草民在替陛下分析利弊。”汤平的话,不卑不亢。

  “你以为,朕不敢动你?”

  “昌国,从来都不是图塘城,而是那个人!不然,你以为,他们会这么快撤军?至于那个人又为何来到这里,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朕……”

  “他们的利益碰不得,那就只能动武夫的,毕竟,那是一群莽夫,斗得过会春秋笔法的人?”汤平回头冷冷的看着阮香菱,汤宿林本不应该如此牺牲的,既然阮香菱已经随军行。

  那为何会晚到塘城?一不下雨,二不刮风的,他想不出来,有什么晚到的理由?

  那就只有一点,她就是准备牺牲掉自己的便宜老爹,来安抚朝堂上那群垃圾玩意儿。

  “汤平,你是不是觉得,朕会做出此举,自断一臂之事?”阮香菱信步而来。

  “两者相害取其轻,这不是你们上位者固有的思维吗?”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给不了我一个交代,那么,我会给你不想要的,毕竟,一颗从跟上烂了的树,已经没有施肥的必要!”

  谢阳放下剑,汤平随即离去。

  “谢阳,朕错了吗?”阮香菱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属下职责,荡寇锄奸!”谢阳收起剑,答非所问。

  “众军腹泻之事,可有查清?”女帝略带杀气。

  “算了,剩下的事,你全权负责,我出去转转。”

  “陛下,那小子怎么办?”

  “让人看着他,活着回帝都城,交给秦辉晁就行了!”

  “那是不是可以?!”

  “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女帝说完,兀自离去。

  ……

  汤府!

  名为府,实则就是一个球场大的小院子,白幡扬、黄纸飘。

  汤平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推开门,院子里却站满了人!

  似乎还在吵架,一群人围着,人群中只有一个老者死死的护住那口棺材。

  “滚开!”来至众人身后的汤平一声怒吼,众人安静下来。

  “小少爷啊,你回来干什么呀?”老者看见汤平,一脸的悲愤,其中包含着不甘、不解,其中意思一言难尽。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堂弟啊!怎么,你爹战死,你却跑路?”

  “伯叔,关门!”汤平闻言,话不多说,一把匕首扔在对方脚下。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死了,说不定还能追上他的脚步,你们死了,就当是我提前给他老人家过头七!”对方看到汤平眼中的怒火,不由自主退了几步。

  “杨伯,看好门,谁跑了,你以死谢罪;娄爻,护住棺材,今天,我用这些人的血来染一染汤府的色!”

  怒火在燃烧……

  杀意在蔓延……

  “汤平,我们是代表宗祠来的!”

  “不好意思,老子要单开族谱,老子是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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