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全忠进来的时候,老阿姨白梅秀正蹶着个屁股,看瓦罐里的东西熬得怎么样了。梅秀那褂儿那裤儿,薄薄的如同一张纸,又如同蝉的翼,在灯光的照映下,里面的风景,那简直可以一览无余的了,有白有黑有堆积,不说是春光,但亦胜似春光了。
全忠见状,便有些难把持了,这嘴儿里立即生成一股津液,有几点居然没有控制住,还重重地滴落到了他的裤儿上面,他也没有察觉,只觉得嘴巴里正在翻起波澜,翻起波澜的,还有他那个小腹,也是一上一下的起伏个不停,这情势根本控制不住,貌似有股强大的真气要在破壁而出的那个感觉。俺这里不好意思明说,就是知道的都知道罢。
趁着梅秀还没有觉察有人已经进来,老秦便猫着腰,憋着劲,蹑手蹑脚地往女人这边靠,就在他老人家的双爪几乎快要抓到老阿姨屁屁上的两堆赘肉的时候,老秦同志的心这个时候已经狂跳到十八层高楼上去,正感觉要犯一把愉快的小错误的时候,“喔,喔”,该死,你他奶的公鸡,迟不叫,早不叫的,偏偏在这时候叫,坏了俺老秦的好事呢。你这鸡儿,这么盼天亮,莫非想要早些上路了。一想到这等好事,你这个公鸡一叫给泡汤了,老秦便恨不得今日午时三刻大屠宰的时候亲自监斩这只不识时宜,坏人美事的公鸡。
且说这边,老阿姨白梅秀自顾自地观察瓦罐里的东西,根本没有看到后面的老秦要对她老人家下家伙。她的这种将自家的安全置之度外,认真工作的劲儿,无论如何都值得俺等学习学习、观摩观摩。不过半夜三更的,还是要考虑到个人安全,若不是院子里人民群众贡献过来的公鸡好心相提醒,今儿,这白梅秀,这朵冬天里秀丽的梅花,恐怕是要落入歹人老秦之手了。
不过现在定义歹人老秦,恐怕为是过早,一是他老人家猥亵人家老阿姨的企图并未得呈,从法律意义上讲,最到只能叫犯罪未遂,既然未遂便找依法办事,法办秦部长的依据。二是各位看官想过没有,要是老阿姨白梅秀像老秦就好这么一口,喜欢被人从后面偷袭呢,这个时候老秦可就不能是歹人了,他这可是送货上门,主动投诚,相当于什么来着,对,看官您说对,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爱。呵呵,您估计是位高手,估计您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吧,技术应该不在俺们秦部长之下吧。
再说这好心或者多事的公鸡“喔喔”一叫,立马就提醒了老阿姨白梅秀,她顿时感觉身后,尤其是屁股上头一股旋风,于是便迅速缩进屁股,使身体回归正位。这厢秦部长,本来猫着个身体,张开二个爪子,正欲行事,这好心,也有可能是多事的公鸡这么一唱雄鸡天下白,立即便震住了秦部长他蠢蠢欲动的身体,就像被高手点了穴位一样,呆呆地定在那里。
这厢梅秀一回头,仿佛没事一样,只是对着秦部长道:“天怎么就亮了呢”,听这老妇人的口气,似乎话里面多少有些遗憾。看官,现在看来,这只公鸡,的确多事,待会午时三刻动刀子的时候,叫屠夫们多砍几刀,让这种多事的家伙痛不欲身,不得好事。
“嗯,天亮了”,幸好梅秀提醒,秦部长这才收住真气,否则真气侧漏会伤及余辜的。不过他这个半屈半蹲的样子,委实让人发笑,可老阿姨梅秀并大笑,只是意味深长地道:“秦部长,下次可要提前通过哟”,呵呵,看来还是有机会的,老秦心里顿时大喜,不过大喜过后,再回头一想,哼,都怪自己差点把持不住,连同志们的老阿姨都跟上,想到这里,他又羞愧起来,感觉无地自容,对不起廖部长,你个老秦,搞错了对象,这搞错了对象不说,还没有得逞,你这种行为,这样不肖,配得上做俺老廖的部下么。
这里不说老秦糗事了,因为天要亮了。秦部长得赶紧撤退,倘若是迟了,被雪飞等一帮年轻人撞见,自己居然对老阿姨都敢下家伙,哎哟哟,那不羞死个人才怪哟。再说这边老阿姨梅秀,亦是相当的配合,帮秦部长整了整衣服,顺便还在他老人家的兜里放了二个鸡蛋,说:“二个蛋是煮熟了的,待会你在路上吃,随便补一下身子也是可以的”,老阿姨知道,这男人就是没有干那活,但只要动了念头,便会伤到真气的。这吃啥补啥的,正好把全忠那两个蛋蛋的元气补回来,如此尚好。
列位看官,现在对于俺们秦部长,当然梅秀说什么都好了,他现在只求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虽然这里释放了他不少精气,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嗨,下次可别犯这样的蠢事,秦部长。
从老阿姨白梅秀那里出来的时候,秦部长意外地在走道口碰到了廖部长,老秦习惯性地一看手表:“咦,才六点二十五,不对呀,这老东西可从来没有起来这么早过啊”,于是立马上前,故作惊讶道:“部长,昨日夜里休息的可好”,问问又侧目一看这老东西,又颊红润,根本不像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又道:“您可从来没起过这么早的,不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不了呢,再说今天这么多事,怎么睡得着哟”,廖部长道。这老东西的,会不会是把昨晚的事都给忘记了呀。现在看起来,这家伙似乎一点都不晓得昨晚的事了,还是故意而为呢,老秦心里便琢磨不透了。
反正知不知道,都已经过去了,想到这里,老秦便又道:“今日的行动,通知都发下去了,一会儿,估计人员都要来到了”。俺靠,你这不是没回找话说么,今日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呢,还需要你在这里重复一遍让俺知,老廖也不点破秦全忠的无聊。
老廖只是转移了话题,这次说的可不是今日行动的事情,说的可是老秦的脸色。廖部长盯着老秦的脸看了半天,甚至又翻看了一下这个可怜的人的耳朵,就像一名兽医在检验猪肉上市前是否新鲜一样那么仔细,道:“你这脸,腊黄、腊黄的,好像水分丧失了不少。你这两个耳朵,暗红过度了,这可是肾气下衰的征兆啊”。
看到廖部长像一名老中医一样审视着自己,老秦这厢,心里可是像在打鼓一般直跳得发慌,他此刻生怕被部长看出些端睨来,他这个时候的心里,除了想逃,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哪怕前面有个地坼缝,他都想钻了进去不出来。
“呵呵,可能是这一两天,突然一下子事就多了起来,没睡好呢,老是做梦”,老秦这进除了打个“哈哈”尬笑之外,就是只有撒谎才能掩饰自己的尴尬。
“做梦,你这可不像是做正而八经的美梦呢”,廖部长说到这里,故意买了个关子,对着那个的窗户努了努嘴,不语了。
“还能有什么好梦呢,都是些操心的梦”,很明显,老秦这是在为自己的难堪敷衍。可廖部长似乎并不买账,仿佛要一探到底的意思。
“只有晚上做了那个梦的人,脸色才会这么腊黄,耳相才会这么枯萎呢”,言下之意,你老秦这位同志,昨晚做淫梦了,这做淫梦的,看官也是知道的,就像年轻人跑马一样,很伤身体的。唉,你个廖部长也是,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幸好人家老秦是你的下属,不便在你面前发作呢。
其实老秦早就想发作了,只是碍于情面,又担心被这个早起的廖部长捉到了什么把柄,人道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这早起的虫儿注定被鸟虫,他这一下,可被老廖拿捏得死死的了。
就在老秦想发作又不能发作,思想正在急剧斗争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廖部长无休止的追问,成功帮受苦受难的老秦同志解围了。
来人是毛雪飞,他这一夜也是辗转反侧,异常痛苦,不光没有睡好,还跟两位部长一样,起了个大早。
“廖部长、秦部长好”,雪飞走过来,见过两位领导,他现在虽然也是一脸疲倦,但他毕竟是年轻一代,即使有所消耗,也不会像老秦这么上脸上耳的藏不住。
廖部长见到是雪飞,嘴巴里只是“哼”了一下,这老秦就不一样,此刻他像遇到了大救星一样,对着雪飞道:“毛记者,你也起来这么早啊,做早锻炼不”,说完便要走上去和雪飞拉手。
“早锻炼就不走了,等会省里的记者要来”,雪飞边道边朝廖部长这边扫了扫,经历了昨晚的挣扎,此刻他眼里,已经没有那种愤怒了,有的只有无尽的嘲笑,不过这嘲讽的表现,亦是稍纵即逝,虽然在雪飞脸上留存不到片刻,可这一切都没有能逃过老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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