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不同年代的鱼 第一零九章
印如说:“怎么能奉献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呢?”
我说:“你觉得日本人少做这种事情吗?”
印如没有说话。
这就是事实。亡国奴的事实。正如曾经在辽宁大连的一位科学家所说,当时是日本人的统治时期,每天早上上学时,都要朝着日本的方向鞠躬三次。这让他感到羞辱的是,日本小孩打中国小孩,打得理直气壮。这就是亡国奴。小孩子都这样,更何况是那些成年人呢?美丽的女人,白皙的皮肤,看到好东西,就该献给日本人。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一个日本小孩与一个中国小孩发生了争执。日本小孩毫不客气地带着刀,在中国人家中横行霸道。这只是一个孩子。当时,那个日本小孩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我家的刀也是他的。”那些认为亡国奴不能成为奴才的人的态度是什么?他们会不会让自己的妻儿去招待侵略者?这让我感到很郁闷。
印如说:“像这样的事情,日本人已经做了不少。”
我说:“你以为侵略者会跟你讲道理吗?可能吗?就像现在的人,随时提着壶。不知道为什么提着壶。不过,提壶正是典型的狗,也是典型的亡国奴的代表。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却觉得这样很好。在上海,英国人曾经屠杀过中国人。你知道提壶说了什么吗?”
印如问:“他说了什么?”
我说:“他说,英国人只是开枪,没有用机枪。”
印如说:“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说:“提壶觉得这样很好,你也觉得这样很好。”
可以说,这样的人,应该是会被很多人唾弃的。但是,却总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提起。为什么?因为这些人想利用提壶,毕竟他跪下投降了,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正因为提壶的存在,跪下就不觉得丢脸了。毕竟可以借口崇拜提壶,才能这样做。却没有想到,提壶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也没有停留太久,就回到书店继续看书。
回到家后,也没有对炉奇隐瞒。
炉奇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不想和她怎么样。如果想要和她怎么样,就不会让你知道了。而且,你可以和我在一起。”
炉奇说:“你们两个能成为朋友吗?”
我说:“朋友是可以的,其他的事情就不谈了。”
不是我不愿意发展,而是真的不太愿意,也难以接受。毕竟我现在需要的是冷静,需要思考,而不是自己找烦恼。和印如在一起,就会自己找烦恼。并不是想找什么依靠。
我的心是孤独的,想要寻找自己的路。虽然经历了许多苦涩,仍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仍然怀抱着希望,仍然怀揣着梦想。从不失望,始终追逐希望。就像印如,这不是我的选择,我也不会对她做出选择。
这就是生活中的苦涩。
可以说,印如各方面都很好,但从没有让我感到烦恼。总感觉她离我很远,像是鸟与鱼的距离。
很多天没见到王天星,就想过去看看。毕竟是我的朋友。我想看看他过着什么样的苦涩生活,而不是我自己在这里烦恼。我可以找个地方让他住,也可以帮他找工作。很多事情,需要他自己努力,不可能轻易付出代价。否则,他会觉得一切都很容易。
看王天星的时候,看到了和他在一起的女人。
那女人很普通,脸有些狭长。不能说她丑,但也仅是看得过去。不过,普通人也还不错,毕竟比之前的女朋友强多了。
王天星简单介绍了一下。女人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三左右,身材苗条,体态不错。她叫“越书亭”,名字很普通。我对她的印象不是很深,毕竟她是朋友的儿媳,也不能太深入地了解。
不过,还是留下了印象,她的脸有些白嫩,眼睛活动得很厉害。这让我有些不喜欢。想了想,也不需要过多参与王天星的生活。这是王天星的生活,而不是我的生活。越书亭好与不好,也可能比王天星之前的女朋友要好得多。
越书亭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我礼貌地说:“你好。”
也没有多说什么。越书亭显得自然大方,说的都是客套话。谁能不懂得说客套话呢?这让我有些不舒服。意外的是,肯定的,也有无奈的成分。
越书亭说:“如果不是在这里,我们真不知道该在哪里见面。”
我说:“我和王天星是朋友。”原本想说王天星,结果却说成了“天王星”。
天王星是王天星的一个同学,经常这样称呼他。一开始我没听清楚。后来出来才知道,原来叫“田”(音译),以为是不知道他的名字。问了王天星才知道。就是这样称呼王天星的,叫“天王星”。
越书亭看了王天星一眼,说:“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吧?”
我也看了看王天星,说:“好。”
这是征求了王天星的意见。
按道理来说,我和越书亭是第一次见面,不可能会让她招待我,也不应该这么熟。她请我吃饭?难道是王天星请我吃饭?我没有想那么多,也不想表现出来,毕竟他是王天星的男朋友。不过,也觉得越书亭过于热情了。
(时间跨度:10月1日至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