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列车员看到了车上的流血事件,报告了俄国警方。火车一停下来,俄方士兵立刻围住了火车。
一个军官走在前面,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华人的面孔。军官气势汹汹的来到马天宇面前,这一刻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真怕那些士兵的抢,就这么抵在他们的脑门上,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名军官看到马天宇时,给了马天宇一个热情的拥抱,嘴里说着听不懂的俄语,那手掌一个劲的在马天宇的背上拍个不停。
秦婉就算没学过俄语,这个时候也听出来了,人家这是对马天宇以朋友相称。
军官看到满身是血的马天宇,关切的询问(翻译),“兄弟,怎么啦,你受伤了吗,到我府邸上,我那里有最好的私人医生。”
马天宇向军官介绍了钟啸天和一班跟随的人。军官对钟啸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对钟啸天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中国朋友,将军在等你。”
那一堆亡命之徒,军官让士兵们全部给抓了起来。
秦婉听了翻译将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在莫斯卡车站脱身。原来这一切早就安排好了。
钟啸天他们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而马天宇在老家东北一直忙碌,早就和俄方有了接触。
这一刻,不管是血快流干的强子,还是被卸了一条手臂的大胡子,他们绝望到了极点。然而他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列车所停靠的长站台上,一个华人面孔的中年男子焦虑的看着那被韦德水泄不通的车厢。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盐,直到抽到一股子焦味,这才慌忙的把烟头给扔了,然后重新再点上一支。
很快,他看到钟啸天一行人下车,被那群高大的俄士兵围在当中,一路护送出站台。中年男子眉头紧皱,因为钟啸天他们这一行状态看其状态不好,浑身都是鲜血,也不知他们在火车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年男子越发的焦虑,应该怎么办呢?
钟啸天一众被军官迎进了一栋如同城堡的庄园中,强子被压入庄园中的牢狱中。
这时的俄国很乱,军需品很多,但后勤保障缺乏,这次钟啸天以后勤用品来换取军需品。
中国,那都是长时间在缺乏弹药、补给和装备的情况下作战的,心里一直都缺乏安全感。对他们来说,最过瘾的就是看到强大的武装、厚厚的装甲以及车厢里满满的弹药和粮食……就算这玩意根本没有实战意义,但却能很好满足其心里的欲望。
到达俄国后,钟啸天等人真正享受到了一种视觉盛宴……一座座工厂,一根根烟囱,烟囱上还不停地冒着黑烟。
俄军官向钟啸天介绍:“这是钢铁厂,这是兵工厂,那边那个是化工厂,还有水泥厂……”
钟啸天听着都不由愣了。
“你是说,这些全都是生产军需品的?”钟啸天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军官回答:“那些工厂还都可以生产!”
“难怪老毛子的军备如此强大。”钟啸天还有些不信。
“因为这些都是小日本的宝贝!”军官回答:“他们失败以后,我们把他们的产品拿来研究发明,进行了优良的改造!”
钟啸天差点就笑哭了,最后他感叹道:“朋友,小日本输的真是亏大了!”
马天宇早就和俄军方打通了渠道,中方在俄国的人员也暗中帮助。这次的行动就怕谢老三在暗中使坏,钟啸天借这次行动也想拔除谢老三在这条铁路上的毒瘤。
强子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没想到被人拖进了温暖的房间里,这里看起来像监狱,但是他的伤势还是得到了一定的救治,他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大胡子的手臂脱臼了,也被医生给结好了。
强子看着外面荷枪实弹的士兵,带着疑问:“我特么不明白,老毛子这些当兵的,干嘛插手我们的事情?”
像强子这种傻逼,他又怎么能明白钟啸天他们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有人给他们送上两个大肘子,还有热气腾腾的浓汤,端到他们面前,这两个家伙就像饿了很多天一样,一通的狼吞虎咽。
两人吃干抹净之后,叹道,“你说那个钟啸天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强子看看自己结痂的伤口,“他们也就是他妈个熊玩意儿,刀子放在他们手里,拿给他捅他都不敢捅,啥也不是……”
大胡子嘿嘿一笑,“咱们这是碰见大善人了呀!”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两条枪抵在了两人的脑门上,用俄语说,“出去,快出去!”这是打算把他们给放了吗?
两人来到了外面,就见从火车上被带下来的一伙亡命徒,被一次带到了雪地当中。
钟啸天、马天宇和军官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冰天雪地当中站着的那一班亡命之徒,大眼瞪小眼,满脸不解……我们这是干什么来?难道是来看他们叙旧来了?
俄军官让翻译跟钟啸天说道:“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这群劫匪在车上差点伤了你们的性命,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处置他们?
钟啸天把烟头一扔,“将军,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无权处置他们,不过,我只想知道,在你们国家抢劫军需品是什么罪?”
那位军官沉吟片刻,对着卫兵点了点头,接下来震惊一幕出现了,卫兵长从腰上抽出手枪,来到强子面前。盯着强子脑门儿大叫,……
强子一脸蒙逼,不过有点慌“卧槽,有没有人告诉我他什么意思!”
卫兵长继续大叫:……强子更加慌了,“翻译一下呀,快给我翻译一下呀,卧槽!”
翻译的一双手捧成漏斗型放在嘴边,朝强子喊道,“跪下!”
噗,不用卫兵长再说第二次,强子双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砰,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平静,强子的脑门上的枪眼并不大,然而他整个后脑出现了一个血洞。
强子偶尔因为神经的反应还会在雪地上抽搐一下子,他那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虽然双瞳已经完全散开,但是从眼神中,还能看到那不可思议的神色,因为这一切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
大胡子和其余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胆战心惊,落荒而逃,但是卫兵们拉动枪栓,砰砰砰……
那些人横七竖八的倒在了雪地中。
钟啸天要了一把匕首,来到那瞪着双眼的强子面前,蹲了下来,从他的包里拿出了那张支票,拉扯着他那缺了一块的耳朵,拿匕首一点一点的将耳朵割了下来。
钟啸天将耳朵和支票一同交给了马天宇,“我们要以诚信为主。谢老三的费用我们要给,强子的耳朵也要一起送去。”
马天宇拿个口袋将耳朵包了起来,然后走到墙角边挖了一个洞,给埋了起来,嘴里说,“冷藏,要不然我身上给捂臭了。”
秦婉、夏莹和俄方一众人看了这一通操作,顿时傻眼。这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吗?似乎人命这种东西在两人眼里看起来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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