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和秦婉脱了道服往工地宿舍赶,曹新对今天的收成很是满意,同时对秦婉有这么大的本事很是佩服。
他很不解的问秦婉,“你有配药酒的本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配点药酒拿出去卖,这样也很赚钱呀。”
秦婉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曹新,“呵呵,我一个弱女子,拿着药酒去推销给别人,谁相信。如果让道士加持点法力,然后注入点神力的意识,那些人就会敬畏,也会相信这药酒的魅力。”曹新恍然大悟,立志好好地在道士的道路上好好努力。
秦婉和曹新两人把神药做的越来越大,每天走乡串户,也跑的越来越远。
和曹新两人做了几天,秦婉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有时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在乡村里卖自己的神药。
这一天,秦婉一人,在小道上走了半响,前不这村后不着店时,天空下起了小雨,秦婉想找地方躲躲雨,顺便吃点干粮。
看见有一寺庙,十分荒凉,但是能够避雨,遂拾阶而上,躲在屋檐下,掏出干粮,吃了两口,看见雨一直不停。于是手无意识的推了推门,去不料山门没锁,门虚掩着,“吱吱吱”作响,开了一道缝儿,门梁上的尘埃朽木,落了她一身。
跨过门槛,是一处不算宽敞的庭院,庭院的地缝里长满了杂草,大殿距离山门不足十丈,两边是厢房,东边厢房还好,砖瓦整齐,门上挂了锁。
西厢房已是破烂不堪,窗棂上显然已有多年没贴过纸,满是窟窿。
秦婉推开西厢房的门,一股霉味伴着臭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把秦婉呛倒。
屋里昏暗不清,秦婉停了一会儿,重新进去,才勉强看清靠窗出放着一张床,一个老和尚裹着袈裟躺在床上,听见有人进来,才吃力的侧过脑袋,迟缓地在昏暗中眨巴着眼,让人相信他没死。
“师父,打扰了。”秦婉作揖施礼。“我因为躲雨,惊扰了师父,师父可好。”
“不好呀,我已几天没吃没喝了。”老和尚喘着气,艰难地说。
秦婉听得老和尚话语,赶紧从背包里拿出干粮,放在老和尚旁边的桌上,四处找着水,发现屋里水都没有。
老和尚指着一个水桶,朝外面指了指。秦婉提着水桶,到外面看见一口水井,提了半桶水进屋。找到一口锅,煮了点开水。喂了老和尚吃了干粮。
老和尚喝了半碗水,吃了两块干粮,眼里莜然有了光亮,说话也脆响了许多。
秦婉发现自己身上还要汤药,也温了半碗,让老和尚喝下。
老和尚喝下汤药,出了身汗,眼睛眯着,又困了会儿。
秦婉看见屋里还有一只桶,臭味就是从桶里发出,连忙提着桶出门,倾倒洗净。
再回屋里,总算气味散了点,秦婉打水扫院落,掸去尘灰,在香炉里焚上一炷香,刹那间,破败的山寺,就有了灵气。
秦婉清理时,看见了几本杂书,让她着迷。
一套《三国志通俗演义》,不长时间,秦婉就读了两遍,还有一本《韬略术》,这本书挺乏味,干巴巴几个词条,到是词条后的案列补解释,看上去有点意思。
老和尚醒来,看见秦婉真在读《韬略术》,就眯着眼睛,脱口念了个偈语,“计从心上来,衣食口中求。”
秦婉心里一惊,以为是书中词语,在书里一阵乱翻,老和尚又吟了两句,“信之者死,疑之者生。”
秦婉恍然觉得,这句偈语早先曾在哪里听过,只是近来事多,搅得她记不起来了。
她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曾经一位算卦者和自己说过相似的话,顿时再读《韬略术》,豁然发现,纸面上已非枯索无味的黑体字,而是另有洞天,一个斑斓多彩的世界。
外面雨停了。秦婉留下自己的干粮和一碗汤药,答应以后有空再来看望老和尚,遂告辞老和尚而去。
秦婉来到一街镇上,摆上八卦图,推出汤药,开始推销神药。
来了几位,拜了太上老君,尝试了汤药,发现身体的好转,纷纷称秦婉仙姑。
这时,来了两位衣衫褴褛的姐妹,看见秦婉,倒头就拜,泪眼涟涟,请求秦婉帮她母亲看看病。
秦婉问起她们母亲病情,两位述说母亲摊在床上,请求秦婉到家里去帮着看病。
秦婉推辞不过,遂收了卦摊,与两位姐妹去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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