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脸,说出了我的疑问:“话说你真的有三十九岁?”
“货真价实,怎么,长的很显小是不是。不枉我花大价钱去拉的皮,值回价钱了。”
“你这……拉的?”
“对啊!”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脸,“你也可以摸摸,超级紧致的哦”。
她牵着我的手,就要把我的手往她脸上放。
说真的,我被她的过度热情吓到了。
我还没用力收回,手就糊在了她的脸上。
我顺手捏了捏。嗯,还挺软的。
“软吧。”
她笑嘻嘻的还有点得意。
“嗯。”
我回应着她,手又轻轻的捏了几下。放了下去。
她突然凑近我小声说道:“如白,后面跟着你的小子是你保镖?”
我回头看了一眼七号。七号注意到我在看他,对我回以微笑。
“不是。”
“嗯?”
“他是我的朋友。”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生物理应不该产生阶级之分,即使在存有生命的物种面前仍旧保留着优胜劣汰。时代的进步是诞生在阶级之上,但文明的跨越是建立在群体意识之上。
“你朋友挺帅的啊!”她用手肘碰碰我的手臂。
“还行。”
从小到大看久了大哥那张脸,所以对着七号也没有什么感觉。但要说有什么特别,可能就是他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就像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的眼睛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七号更加的明亮,清澈。他还没有被任何事物所沾染。
“我感觉他挺帅的。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真的好高冷,偶尔的轻轻一瞥都能感觉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气”说着还抖上一抖。
“他和你还不是很熟,熟起来他就不会这样了。”
她蹭蹭我的肩膀,“算了,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专一的。轻易是不会换人的”。
她个子小小,十分稚嫩的脸天真烂漫。我还是很好奇她真的有三十九岁吗?
“可悻,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有三十九岁?”
“你不是看过资料了吗。虽然我长的年轻,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阿姨哦。哈哈哈哈哈。”
“你进来本金还挺高的,一般人进来资金都是几百万。你竟然有一千多万的本金。”
她嚼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番薯干说道:“当然不是,这都是我捡人头的攒的。我自己的资金只有一百二十万。”
捡人头攒的,能攒这么多?她绝对不是说谎了,一个销售单凭口才怎么可能敛财这么多钱。假设现在的资金是捡人头攒的,在短短的两个小时能攒到一千多万。她绝对不简单。
她似乎意识到吃独食不太好,就把装有番薯干的小袋子递给我,“来点?”。
我拿了一条放到嘴里,“你还随身带零食?”。
“这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可是我亲自种和晒的,可不容易了。不过成品还不错。”
“确实还挺好吃的。对了,你哪来的可种植土?”
“当然是买的。十斤可种植土,花了老娘四十七万大洋呢!”
我们俩像极了闲散人员,一边聊一边逛。丝毫比赛紧张的氛围感,而七号就在后面默默跟着。
“话说游戏刚开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嗯?游戏刚开始的时候,你没有在场?”
“额…游戏开始的时候,我在睡觉。”
说着她意味深长的看看我,又看看七号,拍拍我的肩膀,“我懂”。
“你又懂什么了。我单纯累了想睡觉。七号在外面。”
“嘘嘘嘘,别解释别解释,姐姐我懂”猥琐的对我微笑的点点头。
我朝她脑袋就是一个棒槌,“你懂个屁!”。
她捂着后脑勺,“啊呦!你小小年纪,这么下手如此毒辣。唉,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我又往她后脑勺拍了一下,“再说还打你”。
“那,那你还要不要……我说游戏刚开始发生了什么。”
“准了。”
“噗!”
突然后面传来了一声谜之的“噗”声。
“七号,你噗什么呢?”
我满脸不开心的对着他,我有权怀疑他在嘲笑我。
“没…没什么,小姐,你说你的。”
他那弯不下来的嘴角,我走过指着他的下巴说道:“你,我,我不准你笑”。
“小姐,这我可没办法控制?”他的眉眼弯下来,那双眼睛笑盈盈的看着我。
“那你下次笑,麻烦让我不易察觉,OK?”
“好。”
李可悻张着嘴巴笑着,“对了,我和你说件事”。
“嗯?你说。”
她勾着我的肩凑在我耳边悄咪咪的说道:“我就告诉你,你可别乱说。”
“行的。这里总共就我们三个人,我还能告诉谁。”
“其实他们给我们的系统是有局部定位作用的,而定位系统就在程序之中。只要在程序的一道防护墙编程码中加入1967704就可以了破解一些人的定位系统了。但是好像是随机的,上面并没有具体的描述。”
“这个定位是包括所有人的定位?”
虽然我知道这个胸针肯定有定位作用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在程序中就设置了其他人员的位置。
定位系统的随机性让玩家不能判断对方的性别及其强弱。但即使这个定位是局部的,也绝对让游戏的难度大大增加。
第二界面从来没有过这样规则的资源赛,官方究竟想做什么?
“有没有感觉这很像狼人杀,这种定位的。”
我好奇的看着她问道:“什么是狼人杀?”
她惊讶的看着我,“你没玩过狼人杀吗?”我摇了摇头。
李可悻见我摇摇头。勾着我的脖子向我解释了起来,“狼人杀就是一种卡牌游戏,拿到的牌预示着你在这场扮演的角色。你不知道别人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不知道是敌是友。我们的目的就是判断谁和我们统一战线,然后杀死异己”。
我听着她的解释,点了点头。
她说的这个游戏就像小时候和大哥他们玩的游戏一样。除了自己的队友外,需要不择手段的杀死其他人。但那场游戏大多数人都选择自成一队,因为队友很容易背叛自己。游戏时间为七天七夜。我在第三天就出局了,腿被别人踩断了,实在没办法继续。
“你说的这个游戏听起来挺好玩的。”
“等出去了,我带你玩。我认识的人多。这个,人多,好玩。”
我点了点头,“那等你出去罩着我了”。
“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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