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不可知之地,悬空寺・讲经首座!小鱼儿:好你个浓眉大眼
“这李义蟾前世,看起来也不太聪明啊。”
韩辰啼打量了一番,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花开富贵的感觉。
他还以为,自己前世连生三十二胎,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怕去挑衅高然。
这次行动简直就是找死。
没想到,这李义蟾前世的陈某人,居然比他更会找死。
竟敢挑衅夫子!
韩辰啼顿时觉得心中平衡了很多!
……
“挑衅夫子?陈某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与杨龙无话可说。
“陈某怕不是被夫子打死当场,吸取教训。”
“所以这一世投胎,才变得聪明。”
虽然这种想法对李义蟾来说不太友好。
但这确实是杨龙看到这一幕时,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
否则他解释不通。
为什么陈某一世会如此执迷,竟去挑衅夫子。
难道是因为他是天下道门首屈一指的防御高手?
夫子斩遍桃花山的时候,他敢放一个屁吗?
……
“就凭你?”
面对愤怒的陈某一世,夫子站在那里,双手合十。
平静地看着他一眼。
这一眼,虽然不至于让陈某一世像其他道门高手一样,瞬间被治愈。
但也是让他从这一眼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种连高然都无法带给他的感觉!
这一刻,陈某一世也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的是什么。
不仅是一个无敌天下的对手。
而是一个恐怖到极点的存在!
与这样的人为敌,还未交手,便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好在,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
“既然夫子坚持如此,那‘三零’我们就只能得罪了。”
随着陈某一世的话音落下,他头顶突然显现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象。
那是道门功力催动到极致的表现!
……
明教,武当山。
宋远桥带着武当七侠来到后山。
“弟子参见师父。”
洞中,听到外面宋远桥等人恭敬行礼的声音。
张三丰轻轻叹了口气。
陈某果然不是一个好修炼的人。
心中如此想着,张三丰开口的声音却没有任何波动。
“你是想听有关防御圣地的事情吧?”
被张三丰一句话说破意图,宋远桥等人态度也越来越恭敬。
“请师父指示。”
张三丰缓缓开口说道。
“关于防御圣地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听说那是世间道门高手梦寐以求的地方,都想进去看一看。”
曾经,张三丰也曾有过想要进入防御圣地的想法。
只是后来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所以不久之后,张三丰便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
现在看到陈某所作所为,张三丰更是觉得,没有必要进入防御圣地。
果然没错!
……
大唐皇朝,天师府。
“陈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玄陵见到这一幕,也不由感叹道。
“师父,为什么这么说?”
“防御圣地难道也不厉害吗?”
张子凡不解问道。
“真是个傻孩子。”
张玄陵叹了一口气说道。
“防御圣地,曾是南洲四大不可知之地之一。”
“更是道门心中的圣地。”
作为天师府传人,又是大唐之人。
张玄陵对防御圣地的了解,自然比其他皇朝的人要多一些。
只是提到防御圣地,涉及天机。
因此张玄陵也不敢妄加猜测。
不过比起之前的陈某,也只是稍微推演了一下夫子的事情。
乌邪身受天机反噬重伤。
夫子与防御圣地之间,到底谁更强。
张玄陵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
南洲皇朝,武当山。
骑着青牛,漫步在山间溪流中的红衫人。
惊讶地放下书卷,抬头望向天空,身穿蓝色道袍的陈某。
“陈某的修为,确实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如果我能修炼到这个境界,或许就能踏入天人大道长生之境。”
红衫人轻叹一声,目光又落到了夫子和陈某之间。
“不过,就算我能达到天人大道长生,也没有这样的勇气。”
话语中,红衫人显然并不看好陈某与夫子之间的这场战斗。
……
秦国皇朝,太乙山。
白发白衣,神色冰冷,如同一位冰雪中的少女。
看着头顶三花聚顶的陈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愧是道门圣地,防御圣地掌门。”
“这样的修为,让我们跟不上!”
作为天宗掌门,红衫人也最清楚陈某的修为究竟有多么可怕。
认识陈某的人中,她是最清楚的一个!
然而,当红衫人的目光落到夫子身上时。
她的眼中,却明显出现了迟疑。
如果说,陈某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
一阵浪涛,就足以让海底岩石粉碎。
那么夫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巍峨的高山。
无论风吹雨打,都岿然不动。
简单来说,夫子和陈某给人的感受,就是——
陈某当然很强,但夫子比陈某还要强!
而且是强大到无法预测的强大!
……
桃山之上,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某。
对方身上的气势几乎要充斥整个桃山。
却无法撼动夫子的一根头发或一片衣角。
“既然来了,那就都出来吧。”
夫子微微抬头,看向桃山的天空。
用平静而毫无波动的语调说道。
“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金色佛光弥漫。
伴随着满山遍野的梵音吟唱。
一道全身佛气弥漫、金光笼罩的身影出现。
甚至隐隐可见无数金色梵文在其周身浮现。
显示出其原本拥有的无上妙法身影。
缓缓出现在夫子面前。
一佛一道,与自始至终双手合十的夫子。
形成对峙之势!
……
明教皇朝,江南。
失去江玉燕踪迹的小鱼儿等人正打算去找燕南天。
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当天空中全身金色佛气笼罩的身影出现在光幕上时。
小鱼儿浑身一震,仿佛被雷击一般。
“小鱼儿,你怎么了?”
铁心兰和花无缺也第一次看到一向云淡风轻、潇洒自如的小鱼儿。
竟然露出如此震惊的手足无措的表情。
不禁好奇地问道。
“啊……啊……啊……”
小鱼儿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光幕中的人影。
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一个名字。
“那个……那是……常百草叔叔?!”
恶人谷。
当讲经首座的身影出现在光幕上时。
往日喧闹的恶人谷也仿佛沸腾起来。
“杜老大,这不是我们的神医吗!”
“别说了,简直跟常百草一模一样!”
“以前的常神医,现在应该叫常圣僧!”
“哈哈,不错不错!”
恶人们笑得前仰后合,互相推搡。
其实每个人脸上都有些掩饰不住的畏惧。
他们偷偷观察着脸色阴沉的杜杀。
“常百草呢?”
听到杜杀的问题,往日总是积极响应的恶人们。
你看我,我看你。
“回杜老大,可能在那破草屋中,还在配置毒药……”
杜杀目光一闪。
“你去把他带过来。”
以往,面对杜杀的命令,在恶人谷的恶人们。
总是第一时间争先恐后地执行。
但现在,他们却犹豫不决。
常百草没什么,但看看光幕上常百草前世的模样。
显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嗯?”
但在杜杀的目光扫过时。
他们也只能磨磨蹭蹭地去了。
……
曲径通幽处。
苏英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解药,走向躺在床上的苏如。
然而,当她看到光幕上常百草的身影时。
双手立刻颤抖起来。
“那是……”
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苏英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任何震动。
只是静静地望着那熟悉却又仿佛完全不同的身影。
“父亲……”
但很快,苏英反应过来。
这个人或许并不是常百草。
但也非常可能是他的前世!
“娘,快起来看看,那是父亲啊!”
回头看向床上无知无觉的苏如。
苏英眼中也流下了两行热泪。
父亲母亲因一时气愤而被迫分离。
已十多年未见常百草。
尽管知道眼前的老僧并不是常百草。
苏英心中还是忍不住涌起对父亲的思念。
还有一丝淡淡的怨恨!
……
“这是……”
兴云庄。
燕南天正要出发去找小鱼儿时,又看到了讲经首座的身影。
身体也狠狠一震。
虽然他与常百草相处的时间不多,但燕南天心中从未忘记。
常百草对他有救命之恩!
之前如果不是常百草,他恐怕早已死在恶人谷中。
更不会有现在的清醒机会!
对于常百草医者仁心的品质,燕南天也是十分钦佩。
“没想到常神医还有这样的来历。”
燕南天有些好奇,常百草的前世究竟是怎样的身份!
……
“玄空寺,防御圣地。”
“两大不可知之地的高手,也会做出这样的阴险之事。”
仿佛毫不在意地讲经首座现身,夫子依然站在那里。
口中淡淡地说着。
虽语气平淡,却也将玄空寺与防御圣地视为南洲不可知之地的秘密全部揭露!
一瞬间,陈某和讲经首座眼中。
也明显闪过对夫子的杀意!
……
“不可知之地,玄空寺?”
大宋皇朝,少林寺僧人玄慈一脸茫然地看着玄从。
似乎希望玄从能为他们解答,夫子刚才提到的两个地方究竟是什么。
真的不知道,被玄从盯住的玄慈,此刻额头也渗出了汗水。
他也想知道不可知之地是什么。
但真的不知道啊!
“阿弥陀佛——”
就在玄慈不知如何回答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恰好解救了玄慈。
“据说不可知之地是南洲存在的一处神秘之地。”
“当时共有四大不可知之地,每一处都是登峰造极的存在。”
“玄空寺正是其中之一。”
“在天下佛门面前,都黯然失色。”
说着,老僧合十胸前,口中高诵一声佛号。
“这么厉害?那讲经首座能胜过夫子吗?”
一个小沙弥好奇地问道。
话音刚落,玄慈等人额头冒出冷汗。
老僧扫视了一眼满脸天真无邪的小沙弥,摇了摇头。
“木雕泥塑罢了……”
……
“玄空寺……”
两禅寺。
白衣僧人心荡神驰,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曾听师傅龙树僧说过关于玄空寺的事情。
虽然龙树僧没有提及太多。
但白衣僧不难听出,玄空寺在九州佛教中拥有何等崇高的地位。
当然,也许就是这样地位。
才让讲经首座飘然离去。
1.4
竟然认为自己能够战胜夫子。
“阿弥陀佛——”
“讲经首座,贫僧会在心中为你祈福。”
白衣僧人在心中默念完毕,双手合十行礼,开始闭目轻诵《大悲咒》!
……
南洲皇朝,天外天。
“师父曾对我说,世上或许有一处。”
“佛门中最高无上的存在。”
“在那里,或许可以证明佛魔是否能够共存。”
“难道,正是所谓的玄空寺?”
无心微微动了动眼睛,陷入沉思。
……
“夫子,请!”
看着眼前的敌人,即使夫子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可怕的气息。
陈某和讲经首座的脸上,仍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们知道,面对的不是别人。
而是能仅用一只手遮蔽天日,
一脚踏碎九洲的存在!
因此,两人一上来便毫不保留地施展毕生绝学。
霎时间风云变色,整座桃山都在震动。
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两人身上爆发。
所过之处,大地不堪重负,开始破碎!
“华丽。”
夫子站在空中,仿佛一个自天地开辟以来,难以动摇的存在。
他只是轻轻抬头,看了一眼陈某和讲经首座造成的惊人景象。
然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指,指向虚空中。
轰!
随着一声巨响,陈某和讲经首座的力量,
仿佛脚下的土地一般,难以承受,化为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