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意了一下奇装异服的,难道是同道?但是他们去救助站干嘛?难道也是跟那个老头子有关?我问他:“师傅,这救助站有什么故事吗?平时应该没什么人去才对吧。”
他吸了口烟淡淡的说道:“能有什么事,就偶尔会有志愿者过去做义工送物资而已,不过像今天那么频繁的倒是少见,而且…”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继续说着:“我看你们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义工啊,你穿着校服的还好,我也见过,不过像另外几批人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还有一件事,那救助站的位置可是很邪门的,你不知道吧?我顿时好奇心就上来了,催他赶紧说,别卖关子。
他貌似有什么顾虑,但还是开口了:“你们这些小屁孩没事不要去那里,那不干净,我在这里生活了快四十年,遂城的所有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当年那里还没开发的时候是一片乱葬岗,而且在一段时间里还传出闹鬼,闹妖怪,有不信邪的人去探究,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就放学了那些人的尸体,而且腐败严重,像是死了很久一样。”
没那么邪门吧?我感叹了一下,难道真有什么古怪?只有煞气很重的邪祟才能让尸体在一夜间腐败严重。
“呵,没那么严重,你们这些90后一个个不敬神,不惧鬼,没有一点敬畏之心,叔活了那么多年,眼睫毛都是空的,见过的怪事比你听过的都多。”
没说多久就到了救助站门口,我付钱下车后,司机却叫住了我,他在车上一阵摸索,然后掏出了一张符递给了我,他说是在庙里求的,让我带在身上保平安,我接过之后他就开车走了。
真是个好心的出租车师傅,只不过我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假符,纯打印机复印出来的,不仅没有道印,更没有写符人的灵韵。
笑了一下随手把符塞口袋里就走进了救助站的大门,一进来我不由爆了句粗口:“卧……这房子的风水是谁设计的?
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进来首先看到了两排杨柳,要知道杨柳是不适合栽种在院内的,因为这种树普遍阴气比较重,且杨柳中间就是通往救助站接待厅的路,像是两排夜叉立于路旁,这路是让阴人走的,绝对不是阳人的路,而且这大门设计的比大厅都高,风水里有机会叫门高胜于厅,后人绝人丁。”
我四周看了一下,这里面种的要么是槐树要么柳树,而且他们的房子也设计的很有问题,四岔八道,太过密集不透风,这种福利机构的房子必须要分散一点,和医院一个道理,不然阴人找不到出去的路,就会在四周游荡叨扰阳人。
我掏出手机给那个医护打去电话,这手机是我厚着脸皮问雷叔要的,不然凭我自己买不起,叫什么��鸡鸭,好几千一个呢。
拿着手里最新款的��鸡鸭按键手机,瞬间感觉世界都是我的了,没一会儿那个医护姐姐就出来了,一路上都在和我抱怨接待这几个老头之后多了什么什么怪事,有多么多么麻烦。
我听的厌烦了,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她,瞬间多云转晴,笑嘻嘻说不碍事,这些事是他们社会工作者应该做的。
早这样说不就行了,至于兜这个圈子吗,我暗暗鄙视了一番,她把我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医务室,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洗澡间,一个老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很难看,像是在经历什么很恐怖的事一样。
“护士打开门说阿伯你要找的人来了,然后那个阿伯猛的睁开眼向我冲来,抓着我的手就开始语无伦次,说小阳,这里有妖怪,有鬼,有好多鬼,快带他走这类话。”
他这一举动把我和医护都吓了一跳,我连忙安慰他不要怕,有什么事慢慢说,如果你住的不开心我另外帮你找个地方就好了。
“但是他突然就发疯了,咬自己的手臂,用血在墙壁上画画,这可把医护吓坏了,赶忙叫了保安进来把他摁住,然后注射了一针镇静剂才让他稳定下来。“
“你也看到了,他不定时就会这样,我们院方很难做的,如果没办法让他恢复正常,我们是不会讲他继续留在这里,而是会将他送去精神病院。”护士说道。
他绝对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被吓成这样的,不然一个正常人不会好端端的发疯,我问护士能不能让他转到专人看护的病房。
没想到她却叉着腰说:“我们这里是救助站,不是养老院,想住独立病房那就掏钱,不然滚蛋。”
我问她多少钱一晚,她张开手比了个三字,卧……真黑啊,我住四星级宾馆才两百多一晚,住个院要三百,我肉痛的拿出六百块递过去,我一个学生是没那么多钱的,是帮雷叔解决了这件事后他帮我申请的奖金,一共就三千,这给那给的已经没多少了。
然后我问了她院长的电话是多少,她说院长没在,去市里开会了,不过主任还在,可以带我去见主任。
她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让我自己进去,我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进来。
我推开门进去,好悬没给我熏出来,里面到处都是垃圾,一个身材肥硕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油,那身西服也是油腻腻的,他看着我好奇的问:“你是谁,有什么事么。”
我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你们这个救助站的所有资料,包括这块地规划之前和建立之初的种种。”
那胖子撇了我一眼说着:“你是哪个部门的?这些属于我们的机密资料,外人无权翻阅,需等到我们院长回来授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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