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感叹:“当年你还只是个穿着开裆裤跟在你爷爷后面跑的小屁孩,没想到一晃都那么大了,真是岁月如梭,转眼即山河变迁。”
对了,你们今天来是祝贺你的外甥出世吗。
陈海潮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是的蒋叔,我们今天要带走我姐姐。”
“为何,嫁到我们蒋家也不算辱没你们吧。”
“蒋叔,您别为难我们,这小孩出生那一刻,就被世间所有高手感知到了,我们家族祖坛的雕像更是全面被激活了,那种血液在他体内全面复苏,我们族内高层认为是又一位始祖诞生,所以我们特地来接姐姐回去,顺便将这个小孩带回去洗礼。”
“不可能。”蒋老道暴怒,此时他才刚刚陷入丧子之痛,压抑着满腔悲愤无处发泄,现在又有人想要带走他的孙子;这孩子是我蒋家的血脉,你想带走他绝无可能。“
“蒋叔,要是当年你说这话我们当场就走,但现在您已失去了一身实力,除了我们肯定还有各方高手想要这个小孩,您知道您保护不了他的,若您不愿意,我们也只能硬抢了。”
老道叹怒:“若是三十年前,谁敢在我面前说个抢字,你们想带走陈沁和我的孙儿,除非在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此时蒋老道深刻体会到了那句“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是何解。
那些围观的村民一个个也被激怒了,纷纷开口:“你们什么人,有钱了不起吗,动不动就抢人,你们抢一个试试。”
“报警,快去报警,有人拐卖人口。”
而此时中间那辆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了,车上是一位珠光宝气,满头银发脸色红润的老妇人。
她在人的搀扶下慢慢的下了车对陈沁招了招手:“我的乖孙女,把我的曾孙抱过来让奶奶看看。”
陈沁显然很害怕她,竟不敢拒绝,慢慢走了过去。
老妇人抱起婴儿后细细打量了一番:“不错,我貌似又看见了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了族人可慷慨赴死的精神,且我在他身上感应到了菁纯的神血,果然在他身上全面复苏了,天要助我陈家再登巅峰吗。”
蒋老道拦在了陈沁身前:“陈老太君,吾儿刚刚身死在封印鲲鹏中,你应该能感应到才对,此子是我蒋家最后的血脉,你不能带走他。”
那老妇人却冷哼一声:“若你还未失去一身道法前,说出这番话我或许还会掂量一番,但你现在还有能力保护他?若是那些邪教的人来抢走他要练成鬼婴,你能抵挡住几轮?看似我带走他是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只是为了保护你唯一的血脉后人,给他一个更好的生长环境罢了。”
老道青筋暴起,浑身荡起了一片气浪,遥想当年谁敢如此欺他,而他又曾几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
“怎么,你想和我动手?你可仔细想想,把我惹怒了我会不会杀了你。”老妇人说道。
然后他也不再管村民和蒋老道,转身抱着婴儿就要走,而陈沁则是跟在身后。
“今晚,老太君还真不能走。”突兀的一道声音传来,而后便有一群人在村口跑了进来;“龙虎山掌门周李添拜见两位老前辈。”
领头的是一位身着黄色道袍长相帅气的年轻人,而他身后则跟着几位约莫五六十的老人,猜测是龙虎山的护法长老。
“怎么,龙虎山什么时候闲到连别人的家事都要管了,我与你们老祖宗一阳道长论道的时候,还没有你个小屁孩呢。”
老妇人开口到。
“你们的家事我们不管,但这个小孩,你…带不走!”另一道声音传来,另一群身穿青色道袍的人走来;“青城山代掌门梁志煜拜见蒋先生,当年您与鲲鹏一战,英姿勃发,如今让人想起仍热血沸腾。”
“好好好,你是当年知煜的弟弟?一晃眼你们都能独当一面了。”蒋老道眼看这两大门派都带人来相助,顿时倍感安慰。
“昔年,我哥哥为了天下牺牲了自己,掌门和那些老东西们觉得愧对我们,便推举我当代掌门,料想这两年我就会转正,哈哈。”梁志煜大大咧咧的说道。
而后转身对老妇人说道:“老妖婆,这事龙虎山管不管我不知道,但我们青城山还真要管一管了,那怎么说也是我的大侄子,他出生丧父,我便要亲眼看着他长大,轮不到你们插手。”
老妇人明显被气到了:“好,很好,很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小辈的实力如何,口气如此大在我面前说话的人都已经死了!!”
“老太君还是莫要动手的好。”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一名身穿紫金道袍的老道士缓缓的从山上走下来,他对蒋老道拱了拱手:蒋兄,一别十年,可还安好。
蒋老道还礼:“没想到还让毛兄也跑了一趟,如今酒还喝得,吃嘛嘛香,劳烦道兄挂念了。”
“茅山掌门毛不语,我与你父论道时,你还只是个斟水的小道童,你也想插手陈蒋两家的家事?”
“老太君与我父的交情,不语自然不敢忘,但茅山晚辈与老太君并无深交吧,当年我愧对了蒋家一次,我不能再看到他们失去后人。”
但老妇人显然依旧有恃无恐,那就看你们能不能挡住我了,海潮,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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