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岳不群、宁师妹、宁师父正在吃早饭。
岳不群和宁师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师父。
宁师父当然知道这对小夫妻的意思,但是让他这么早就去思过崖让风师弟疗伤,那不是显得他贪生怕死吗!
所以他这会儿不慌不忙的吃着饭,装出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岳不群和宁师妹可等不了那些,宁师父马上就要内伤痊愈,他还在不慌不忙的吃饭,这不太磨蹭了吗。
宁师妹率先开口说道:“爹爹、爹爹,你快些吃饭呀!风师叔还在思过崖上等着你呢!”
岳不群在一旁帮腔,说道:“对呀,师父。不管怎么说,让风师叔等你不大好吧,咱们现在可是有求于人。”
“你们懂什么!”宁清林打断他们的话。
“每逢大事有静气,这么早就去思过崖干什么,喝西北风呀。还有什么叫做有求于人,那是你风师叔自愿给我疗伤的,我可没求他。”师父傲娇的说道。
岳不群和宁师妹头上一层黑线,昨天都摆酒求人了,还不算求,怎么才算求。
不过催促总有些效果,宁师父还是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
宁师父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衫,说道:“走吧!咱们去思过崖。”。
岳不群和宁师妹紧随其后。
思过崖上,风清扬正在练剑。
等岳不群三人赶到时,风清扬正在演练《华山基础剑法》。
不愧是江湖最顶尖的剑法高手,他的《华山基础剑法》行云流水、剑光霍霍一点也不像是门派的基础剑法。
等风清扬演练完毕,宁师父不由得道了声:“好!”
“不愧是风师弟,《华山基础剑法》在你手里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宁师父称赞道。
“师兄谬赞了。其实这才是《华山基础剑法》’的威力,我在演练其他剑法的过程中都能感到剑法的极限,但唯独演练《华山基础剑法》时我感觉这套剑法的上限很高,每次演练都有不同的收获。”风清扬淡淡说道。
“哦!怎么个上限高法?”宁师父有些疑惑,《华山基础剑法》既然挂上基础二字,当然是打基础用的,上限高这个说法还是宁师父第一次听说。
风清扬看了看宁师父,演练了一式‘金雁横空’。
这式‘金雁横空’十分标准,快若金雁。
紧接着又演练了一遍‘金雁横空’,这次确是身法灵活,可接许多其他剑招。
随后再次演练了一遍,这一次确是速度不快不慢,唯有最后杀招时,快如闪电。
宁清林心里点点头,明明是同一招,但却是三种不同变化,第一种是华山弟子经常练习的标准的‘金雁横空’快若金雁,第二种确是灵活多变,后招极多,第三种像是金雁觅食,一击必杀。风清扬对剑法的理解确实在他之上。
一旁的岳不群和宁师妹也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基本上就是江湖剑法第一人演练剑法,他们从没想到一招普通的‘金雁横空’还能这么练。
“师弟的剑法已趋之大成,当真了不起。”
“哪里哪里,也只是一家之言而已。”
岳不群内心虽然震惊,但是依然有些翻白眼,宁师父是不是忘了今天来找风师叔的主要目的了吧,看着还想要深入剖析华山剑法的两人,连忙开口打断。
“风师叔剑法高超,神功盖世,自然让人仰望,不过现在只能口头交流,不能实际切磋,还请风师叔为我师父疗伤,等师父伤好后,您二人就可以实际切磋,增进武功。”
“对呀,对呀。师叔等您把爹爹的伤治好,你们有的是时间交流剑法心得。”宁师妹连忙说道。
风清扬点点头,说道:“那好,我先为师兄疗伤。”
“好的,风师弟,那就麻烦你了。”
随后宁师父与风清扬进入了思过洞,岳不群和宁师妹则在洞外护法。
宁师妹满面担忧,在思过崖小小的空地前来回踱步,眼睛不时地看向思过洞。
一旁的岳不群知道宁师妹现在肯定是担忧至极,连忙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道:“放心吧,师妹。师父吉人自有天相,他老人家一定没有事的。”
宁师妹窝在岳不群怀里也不答话,只是默默垂泪。
直到夕阳西下,思过洞内传出声响,宁师父与风清扬从洞内走出来。
宁师父腰杆笔直、虽然脸色蜡黄,但精气神确是极好。
风清扬则面如金纸,一看就是内力消耗过度。
岳不群和宁师妹连忙围到宁师父身边。
宁师父看着这小夫妻俩关切的眼神,鼻头一酸,又忍了下来,故作豪迈的说道:“不群、中儿我已无大碍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还是那个华山顶尖剑客。哈哈!”
宁师妹听着宁师父的话,本来就泪眼汪汪的眼睛,瞬间就变成了决口的大堤,抱着宁师父嚎啕大哭起来。
宁师父反手抱住宁师妹,再也绷不住五味杂陈的感情,默默的留下泪水,在一旁的岳不群也流出欣喜的泪水。
一旁的风清扬,看着这师徒三人,想着这没落的华山,也被风沙迷住了眼睛。
宁师父拍了拍宁师妹的后背,又揉了揉岳不群的头发,转过身看了看风清扬,说道:“师弟,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风清扬怔了怔,没有回答宁师父话,转身运起《金雁功》离开了思过崖。
“唉!”宁师父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岳不群和宁师妹,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宁师妹和岳不群擦干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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