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笑容也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的脸上。

　　“你看，这才是问题。”

　　夏雁露出一个小熊玩具松手的造型，满脸都是嘲讽的笑容。“你想怎么让我中毒？”

　　蜘蛛哥哥也没有回答。

　　感受到脸上不知是血还是咸肉红色的粘稠物，所有的鬼都愣住了。

　　“你应该知道，那些蜘蛛也是人类变化而来的……”

　　“所以呢？”

　　“难道你这些猎鬼人，不是一直以来以保护人类为己任吗！你杀了这么多人，良心不会痛吗！？”

　　很明显是鬼，但此刻，蜘蛛哥哥仿佛站在道德的高点上，指责着夏雁。

　　这一招至少有二十年的“八二灵”道德功力，不是普通人绝对无法控制的。

　　可惜，夏雁没有道德。

　　“所以呢，那又怎么样？”夏雁歪了歪头，做出不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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