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nkyou，利普！”弗兰克微笑着接过利普递过来的华子。

　　“吧擦～”利普还点燃打火机，放到弗兰克近前。

　　弗兰克凑近火机，双手围住挡风。

　　“嘶～”

　　“呼～”

　　弗兰克在寒风中吐出长长的烟雾。

　　“下一个找你讨债的应该是莫妮卡了吧！”利普觉得在弗兰克面前说莫妮卡是一件感觉很奇怪的事儿。

　　那种感觉居然还说不出来，居然才是最令人纠结的！

　　“是啊，莫妮卡！”弗兰克双眼的瞳孔放大，陷入某种思绪中，“利普，你说得对莫妮卡是来讨债的。”

　　利普觉得对弗兰克一生造成重大影响的只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母亲佩吉，一个是真爱莫妮卡。

　　可惜两个都是女疯子。

　　所以利普总结了一句话：珍爱生命，远离女疯子！

　　“利普，我年轻时相貌英俊比你还帅！而且我器大活好……”

　　“我知道，不就是三个蛋嘛，瞧把你�N瑟的，老混蛋！”

　　“嘿嘿，我成绩优秀，脑袋灵光，嘴巴甜腻，是家喻户晓的撩妹大神。”

　　“我看你是行走的人形泰迪还差不多！”利普调侃着。

　　“哈哈，意思差不多，愿意和我睡的妹子能从学校排到家里。”弗兰克一脸的得意和自豪。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着了莫妮卡的道！从此之后无法自拔。”

　　“现在还在想？”

　　“嗯！”弗兰克点点头。

　　利普此时想起两句话：一个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另一个是“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简直太适合弗兰克和莫妮卡这俩。

　　“我有时都觉得我和莫妮卡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弗兰克自嘲地笑笑。

　　利普也笑了笑。

　　不得不说弗兰克自黑得真狠！

　　“利普，你也交女朋友了。应该也了解到咱们加拉格的一大特点了吧！”

　　“啊？”

　　“猛啊！”

　　“咳咳咳～”

　　“别不好意思，加拉格家族的嗜酒和欲望旺盛都是遗传的。”弗兰克看了利普一眼，“这叫天赋异禀。”

　　“弗兰克，你年轻时不会就和现在一样，整天在酗酒、面粉和滥交的泥潭里翻滚了吧！”

　　“开什么玩笑，我年轻时可是个嬉皮士，是人们口中神圣的‘垮掉的一代’，崇尚及时享乐。”

　　“我还是越战士兵呢！”

　　“what？”

　　“虽然我最后还是怕死的逃了兵役，但也不能否认我对米国的伟大贡献！”

　　“你这嘴啊！不去当议员，竞选总统实在是可惜了。”

　　“我想要是当时大学顺利毕业了，说不定现在还真是一个州的议员。”

　　“你居然还真读过大学？”

　　利普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当时是出了名的学霸，在西北大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是大三的时候开车撞到裸体的莫妮卡，导致后面一发不可收拾，大四无奈辍学，说不定……”

　　“哎～令人怀念的大学的生活啊！无数自由的时间，无数美丽的女人，无数新奇的玩意……”

　　弗兰克一脸的回味和享受。

　　突然，弗兰克瞪大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利普，十分真挚地说道：“利普，不要再在十二年级拖延只

　　为挣那些小钱而浪费你宝贵的青春了，你一定要尽快去读个好大学，去开启你崭新的人生。”

　　“哎～千万别像我被女人和烈酒所困，白白蹉跎了岁月。”弗兰克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利普静静看着弗兰克，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竟有一点儿分不清对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特殊关系的男人是可怜慨叹还是怨恨厌恶。

　　“对不起，利普！对你们几个，我确实不算个好父亲！”弗兰克眼里居然有了一些歉疚。

　　“我曾在冬天把菲奥娜、伊恩和你忘在公园一夜，这件事对菲奥娜和你们的内心造成很深伤害，

　　我从未为此道歉，可我的内心深处也一直愧疚与自责。”

　　这一点利普相信。

　　因为弗兰克在换肝意识不清醒时，向那个被他当成菲奥娜的小女孩深深忏悔。

　　“我也曾经想过要把婴儿黛比卖掉，可惜她有疝气卖不出，哈哈哈哈。”

　　利普一时间细思极恐，弗兰克真的只有他们这几个孩子吗？

　　“弗兰克，你老实交代，到底卖过几个孩子！”

　　利普表情很冷很严肃。

　　“一个……都没有！”弗兰克笑了笑，“我真要是有那么冷酷绝情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和莫妮卡一样，丢下你们，不管死活，独自逍遥。”

　　“那金吉姑妈是什么回事儿？为了霸占这个房子，你杀了她并把她埋在这里？”

　　利普边说边指了指弗兰克脚下。

　　弗兰克叹了一口气：“我也对不起金吉，我自从自毁前程后，就投靠了金吉。她包容理解，甚至

　　鼓励我重振旗鼓，可是就在我准备再嗑最后一次药就重头开始的时候，害死了她！”

　　这老混蛋演技也太好了吧！说着说着就要哭了。

　　利普看着泫然欲泣的弗兰克心中这样想到。

　　“金吉，本来就有心脏病，是不能嗑药的，可那天我磕嗨了，就让她也磕了一点儿。可谁会想到就那么一丁点儿，她就……”

　　“她嗝屁后我就把她埋在院子里，大概位置就在你现在站的那里。”

　　“法克！”利普爆了一句粗口，瞬间从原来的地方跳开。

　　“弗兰克，这些年，你是怎么混过来的？”

　　“这个说来话长。”弗兰克向利普伸手，“再给我一根儿吧！”

　　利普又给了弗兰克一根华子并给他点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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