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轩正拥美高卧,明轩楼却热闹非凡,厨师伙计全部被惊醒过来,一个个蓬松着头来到酒楼大厅,厨师胡世才被岳中其等人用绳索捆绑在大厅柱子上,待众人都到齐后,岳中其将今晚发生的事仔细讲了。
胡世才过来明轩楼已经一月有余,早就过了与李公子约定时间,白天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自然不敢下手,晚上只有岳中其一人守夜,但岳中其为人警醒,稍有动静便会过来查看,一时间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更何况他刚加入明轩楼就出了事,众人自会怀疑上他,于是胡世才便跟李公子商议再等一段时间,等他与众人拉好关系后再下毒,这样即便出事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李公子考虑一番也觉得这样可以便任胡世才往后拖了数日,胡世才以前也是脾气较大的人,但为了完成李公子交代的任务,硬是在这段时间内将自己脾气收敛,让每个人都认可了自己,过了这么长时间自认为即便出事也不会怀疑到自己才决定在今晚下手,但他也聪明,知道岳中其是唯一阻碍,吃晚饭时故意拿出一大壶酒说是朋友送来的,自己不喝酒,放着也是浪费,便送给岳中其他们喝,岳中其等人本就是军中汉子,哪有不好酒的,见胡世才果真不喝酒便也不客气,几人将那一大壶酒全部喝完,喝完酒后其他人各自去房间安歇,岳中其则留下守夜。
胡世才见众人果真将那壶酒喝完,尤其岳中其更是喝了几大碗顿时大喜,这酒度数较高,一般人喝上两三碗铁定会醉,岳中其今晚足足喝了五大碗,即便他酒量比别人好些不会醉,但比往日更容易瞌睡却是毋庸置疑的,但他却小瞧了岳中其,岳中其身量粗狂,酒量更是个中好手,别说一壶酒还是几个人分着吃,就算他一个人全部喝完也不会醉,他本就得到刘铁汉吩咐,看到胡世才拿酒出来就知道事情不对头,于是将计就计,果然胡世才按奈不住动手了。
待众人都入睡后,胡世才偷偷从睡房走了出来,众人经过一天的劳累早就疲惫不堪,更加上今晚喝了酒,对胡世才的外出根本毫无察觉,经过仓库门口时果然见岳中其正靠在桌子上睡觉,却不知岳中其听觉灵敏,听到睡房那边传来声响后就假装入睡,果然骗过了胡世才,胡世才见众人都已入睡不由满意一笑,顿时放下心来,快步走向厨房,厨房内寂静一片,只有一盏油灯还散发出微弱的光亮,胡世才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发现,便从衣袖内掏出一包东西,然后打开投入炖着的食物里面,用勺子搅拌一番,正想离去时,猛然察觉一个人影就在自己身边,抬头看去,却见岳中其正一脸狞笑看着自己,在微弱的灯光下,脸上的那道疤痕更显狰狞,胡世才刚想惊呼,却被岳中其一掌砍中脖子,顿时晕了过去。、
当胡世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酒楼大厅的柱子上,往日的同事正一脸冷漠看着自己,忙惊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绑我?”
岳中其冷笑道:“为什么绑你,我想胡师傅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胡世才猛然想起自己晕倒前看到的那张脸顿时喊冤道:“岳兄弟,你误会了,我并非下毒,我晚上多喝了水,起来起夜,见你在瞌睡不忍叫醒你,怕炖煮的肉胡了便想着翻一翻,我真的没有下毒。”
岳中其笑道:“没有下毒,也行,刚好那锅肉也炖烂了,张师傅,你去给胡师傅盛一碗来,只要胡师傅你能吃下去就当我错怪了你,我向你磕头赔罪。”说完示意张志刚去盛肉,不一会张志刚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过来交给岳中其,岳中其端着走向胡世才,胡世才自然知道肉里下了什么药,哪里敢吃,见岳中其端来忙不停地挣扎。
岳中其冷笑道:“就凭你这样的傻货还想陷害东家,我老实告诉你,你刚进来东家就知道你是内鬼,叫我和齐大勇等人监视你,今晚你拿酒出来我们就知道不对头,假装配合你,让你自露马脚,快说,是谁指使你过来陷害东家的。”
胡世才没想到自己刚进来就被纳兰明轩看穿,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但自己一步步都在对方算计当中可见岳中其没有撒谎,听到岳中其问话也不回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如果说出来还会连累妻儿。
岳中其见他不回话冷笑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那你就错了,想必你也清楚东家的背景,你以为你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你家人还有活路,如果你老实交代或许东家看你可怜还会放过你的家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酒楼伙计也都知道纳兰明轩乃当朝国公之子,更与端王爷和世子交好,如果他要弄死一个伙计基本与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胡世才见牵扯到自己家人顿时慌了,忙道:“这是我一人所为,不关我家人事。”
岳中其冷笑道:“你说不关就不关,我还说你们一家合伙过来坑害东家呢,即便他们没有参与至少也知情,知情不报也是死罪,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你说了死你一人,不说死全家,你自己选。”
岳中其冷冷的话语让胡世才直接破防,他知道纳兰明轩如果真想弄死自己全家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或许根本不用他动手,自有下面的人代劳,当即不敢再隐瞒,老实交代道:“是银勾赌坊的李公子,我欠了他们的赌债,他们逼我来的。”
岳中其喝道:“银勾赌坊的李公子?他为何要针对东家?”
胡世才凄然道:“我确实不知,他们只是叫我过来下毒,没有告诉我原因。”抬头看向岳中其道:“岳兄弟,知道的我都说了,我父母妻儿真的不知情,还请你们大人大量放过他们,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
岳中其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要你没撒谎,东家自会给你家人一条活路,但如果我们证实你谎言相欺那就别怪我们了。”
胡世才忙道:“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那个李公子脸颊消瘦,他就是在迎客居跟我说的,你们可以去查。”
岳中其道:“我们自然会查。”然后转向其他人道:“胡师傅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他已经承认下毒坑害东家,但被东家识破,东家的为人和背景想必大家都清楚,现在北方虫灾,饿死的人不计其数,但东家愿意给我们工作机会,工钱更比其他地方多,东家可说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如果以后我再发现有人敢暗地陷害东家,老子这辈子杀人不在少数,不介意多杀几个,胡师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众人忙道:“岳兄弟放心,东家对我们这般好,我们绝不会做对不起东家的事,如果真做了对不起东家的事,岳兄弟杀我我绝无怨言。”
岳中其点头道:“行,你们说的话我岳中其记住了,明天还要早起做事,大家回去休息吧,我和齐大哥留下来看守胡师傅,明天一早就送交官府。”
第二天纳兰明轩来到酒楼胡世才已被送去官府,至于官府会怎么判刑纳兰明轩并不关心,岳中其将事情经过向纳兰明轩进行汇报,纳兰明轩皱眉道:“我以为是同行相争,却没想到是个赌坊。”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何处得罪了银勾赌坊的人。
岳中其和齐大勇问道:“东家,要不要办了这个银勾赌坊?”
纳兰明轩眼中杀机一闪道:“办肯定是要办的,但怎么办却是个问题,对方既然用这么下三烂的招数定然不是什么讲规矩的人,我们要想个办法一劳永逸,你们两个有时间可以先去摸摸对方的底。”
岳中其二人回道:“好的,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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