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聊天群，难道是一个妹子？”

　　木头惊愕地说道，在金色的光芒中，一个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只是呼吸间便走出了一位身穿仙裙、气质非凡的女仙。

　　她的五官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既不算惊艳，也不算难看，普通但又不那么普通，明明五官非常精致却彼此显得格格不入。

　　这让木头惊愕得说不出一句话，赞美是满天星辰，合作一堆……

　　仿佛感应到了木头惊愕的心思，聊天群真灵瞥了一眼，那眼神不用说也知道。

　　“咳咳。”

　　木头急忙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同时，从空间漩涡中也走出来了一个少年。

　　毕竟与系统相连，双方相互感应，能够感知到距离。

　　少年心大，看到聊天群是个妹子后，也不避讳地说：

　　“我去，天啊！聊天群大佬，没想到你的本体竟是人类，而且还是个妹子，真是太漂亮了，简直就是我的女神。”

　　对于少年的赞美，聊天群并未正视。

　　与此同时，众人也都看到了曲墟秘境中的每一幕，尤其是聊天群竟然是个女子。

　　少女似乎和大家想象中的不一样！

　　对此，聊天群解释道：

　　“这不过是我的一具化身罢了，你看到的也不一定真实。”

　　“对对对，理解。”少年点头道。

　　“好，不说别的。少年，你有没有感应到系统的方位？”木头问道。

　　曲墟秘境是诸天战场的一处神秘之地，这里的规则很奇怪，即使是大罗金仙神识覆盖范围也非常有限，而且还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掩盖神识，无法窥探。

　　“有感应，不过很淡，大概在东边。”少年说道。

　　“那就去东边。”木头说。

　　之后，两人和聊天群开始迅速赶路，一路上遇到了许多系统怪物的厮杀，不过都被少年避开了，没有参与其中。

　　而系统的战斗方式也很奇怪，不同于修炼者体系，更倾向于某种概念或纯能量攻击。

　　这些力量有强有弱，木头仔细比较了一下，以大罗金仙真灵的力量可以对付，甚至击杀它们。

　　只是不知道系统中的顶级角色实力如何。

　　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和聊天群单独在一起，木头问道：

　　“聊天群，系统的源头在哪里？和我们修炼者的体系也不一样。”

　　“是啊，我也很好奇，聊天群大佬。”少年说道。

　　聊天群沉思片刻，还是说道：“你觉得系统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一直认为类似于人工智能的存在，像是某个高纬度文明研究出来的，然后用实验的方式传送到了低纬度，锁定幸运的地球人，开启逆天的人生，当然也有逆天失败的。”少年不假思索地说道。

　　毕竟系统的手段太过粗暴，没有逻辑，无视规则，可以说是虚幻的想法，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系统当然是高纬度文明创造的，那么为什么系统要帮助低纬度的生命？就像人类会主动帮助蚂蚁吗？我想大多数人都知道踩一脚或者用火烧掉吧。”聊天群反问道。

　　少年愣了一下，挠了挠头，说道：“大佬，您说得好像也有道理。那么系统到底来自哪里呢？”

　　“高纬度生命同样是生命，生活层次不同，看到的风景自然不同，认识自然存在差异。

　　系统，同样也是一种生命形态！用你们修炼者的话来说，系统也是一种境界。”聊天群说道。

　　“？？”木头。

　　“什么，系统是一种境界？”少年一脸茫然。

　　“诸天世界，无尽时空，存在无数维度，蕴含无数生命。

　　在无尽的生命历程中，总是有一些特别的生命走在最前面。

　　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生命的进化也是如此。

　　在一些世界里，渡劫期可能是极限，那些生命可能认为渡劫期是修炼的巅峰。

　　实在不知道，大道无疆，渡劫之上还有真仙，真仙之上还有金仙！

　　金仙之上有太乙、大罗、混元，混元无极，只是，这条路似乎已经走到尽头了……

　　越是到后期的境界，生命的进化已经趋向本能。

　　一些生命走到极限，也不相信生命的进化之路就这样结束。

　　所以选择转化形态，在无尽的时空中化身为系统。”聊天群说道。（看爽了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成就混元已经不朽，永恒不灭？化身系统有什么意义？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木头问道。

　　“永恒是孤独的，没有任何一个生命能够承受孤独和寂寞。如果有，那么这个生命一定是疯子，或是抛弃一切情感和情绪的工具人，这样的形态对永恒来说毫无意义。”聊天群说道。

　　“确实如此，能够忍受千年的孤独，万年的孤独，百万年的孤独。但是亿年，万亿年，无尽纪元，看着世界毁灭重生，周而复始，早晚会出现问题。”木头说道。

　　对他而言，如果放弃感情去成就永恒，还不如不要。

　　“难道曲墟秘境中的系统也是从前的大佬？”少年惊讶地说道。

　　聊天群闻言，继续说道：

　　“不是的，这些系统并非本源，可以说是一些分支，只是用来执行任务，最多也只是炮灰。”

　　“但我仍然不明白，在这种系统形态下，怎么修炼？在我的记忆中，我那个狗系统并没有修炼。”少年说道。

　　“让你完成每一次系统任务对系统来说就是一种修炼，你获得的越多，对系统的好处越大。

　　通常境界的修炼是提升，直到无法再提升。但对于真正的系统本源存在来说，修炼不是提升，而是减少，是减少需求的空间，直到最后不能再减少，从那个空荡荡的身体中实现终极飞跃。”聊天群说道。

　　“？？所以，我只是一个工具人？我依靠，那系统最终不会害我吧？”少年打了个寒战，全身都不自在。

　　“不会害你，只是让你变成一块踏脚石而已，以后也和他一起被锁住，荣辱与共。”聊天群说道。

　　“聊天群，那你也是这样？”

　　木头神色清醒，目光看向聊天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