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果柑皱起眉头，质问道：“你不仅违反了约定，连规则都破坏了吗？”
冬夜寒冷，气温已经很低，现在更是接近结冰点。果柑看起来很清醒，其实心里也在暗暗叹气，青子接连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让瑞安过来，并不是为了消除目击者的记忆，而是以防万一果柑出现，局势正朝着少女预想的方向发展，但是……如果果柑此时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瑞安在这里，战斗根本打不起来。至少，果柑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猜测没有错，果柑在附近观察这里的变故，虽然果柑可能没有发现，但瑞安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位置。
青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她的性格其实很好猜。回想起和果柑一起生活的这些日子，瑞安对这位相处的人的性格有了了解。
如果恶意破坏她使用魔法，如果有什么原因，她也会报复回去，这正是果柑的性格。
青子对自己糊涂地破坏魔法感到非常头痛，不小心触怒了少女。
头痛就头痛！
青子其实不想找任何借口，也不后悔，反而觉得一股莫名其妙的畅快。
嗯，怎么说呢？大概，在果柑心中，小松更不值得重视，这种人死不死都不重要！
“青子……”
“告诉我，瑞安今天如果被杀死，我会很困扰，所有的事情能不能留到以后再做，有果柑在，差一天也没关系！”青子毫不在意瑞安，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瑞安说什么大概也无用了！
青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本能地保护目击者，大概还遵循着内心那点微不足道的正义感！
“那是私人感情吗？”
“不可以吗？”青子光明正大地找了个借口：“反正他已经救过我，报答一点恩情也是常事。”
“比我们的协议更重要吗？”果柑问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确实，有时候就是这样。”青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瑞安已经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小松在一旁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全力说话的机会，生死都掌握在这两个少女手中。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我想杀了他，但你想让他活下来……按照理论是要和我战斗？这样理解没有问题吧？”
“哼，怎么可能没问题！”青子咬牙切齿地说，她知道自己的对手不可能是果柑的对手。但她又发现必须把这句话咽下去，绝不能妥协。她知道果柑的魔法，也曾体验过，被称为魔女的存在非常危险。
几乎……或者说是绝对没有胜算！
如果开战的话，对方也不会客气，会变成冰冷的怪物，不管她是朋友还是情人，她可能会死在这里。
不，也许会有例外！
那只白毛不会被杀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青子认为瑞安比果柑更强，也许是因为之前产生的敬畏。
白毛？
不对，青子远远看到了白毛，大概是因为果柑来找人帮忙消除目击者的记忆，虽然有点不甘心。
唉！
事情已经没有退路！现在的情况不再是围绕无关紧要的目击者争吵。双方既是师生又是朋友的关系，是在精神平等的基础上提出的，绝对不允许草率了事。
……
唉！
连续几声淡淡的叹息，果柑无声无息地出现，好奇地看着僵持的两人，问道：“真的搞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吗？”
“谁知道呢？”瑞安突然出现，给御姐倒了一杯红茶，然后又无中生有地变出一块蛋糕放在她面前。
“你的品味很久没变了，那我就不再客气了！”果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那个愚蠢的青子还是改不了坏习惯。”她继续说：“果柑把你找来，大概是为了防备我吧！”
“如果我现在出手处理青子，你会阻止我吗？”
“不会啊！”瑞安对此毫不在意，他认为这只是件小事。
果然……
果柑笑了笑，但始终没有动手的意思，即使她知道瑞安不会动手，仍然很好奇青子达到了什么样的高度，她诅咒那个被杀的玩偶。
如果是学徒魔法师的话，诅咒玩偶应该很容易就能杀死对方。
“你觉得谁会赢。”
“不知道！”瑞安朝这边挥了挥手，向小松示意，虽然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具有野性性格的小松确实少见。
小松看到果柑时，还是吓了一跳，她还记得这个让她莫名恐惧的女人。
“果柑似乎很怕你！”瑞安说道。
“我曾经吓唬过她。”果柑笑着说：“果柑有点像丛林中的野兽，对危险有本能的畏惧，再说她居然敢来，难道不是因为你……”果柑怀疑地看了瑞安一眼，提醒道：“你的伤势似乎很重，快要死了的样子。”
小松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男女，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害怕，或许更多的是敬畏！
“请问，你是？”
“你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吗？”瑞安反问道，他对这个少年感到有趣。
“大概救不回来了。”小松的声音有些虚弱，感觉自己大概无法从这里回到家里。
“为什么不去医院？”果柑也很快发现对方很有意思，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普通人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去医院。
医院这个词对魔法师来说很陌生，但这些天在外面游荡，果柑对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是一无所知。
“医院是什么？”小松对这个陌生的词语感到不解。
果柑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不是这里被结界包围，正在僵持的两人可能会发现这里的变化！
“真有趣，我来试试看！”瑞安只是说了一句，用手指向小松，后者立刻感觉到疼痛消失，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至于重伤如斯，只是随手一指，对于瑞安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当然，也只有强者才有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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