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军毫不犹豫地说道:“可以。”说着,有些琢磨地看着梁宽仁。
梁宽仁对侯军说道:“看什么?”
侯军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司令是多么的英明决定。”
梁宽仁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他并不知道侯军想要说什么,意思是什么,只是侯军的话,已经是打了埋伏,有点儿不怀好意。
侯军看着梁宽仁说道:“你也别介意,我们是不得不留下你们,我们人少,而且是相差太大;有了你们足以弥补着中间的差距;我们共同抗战,就多了一份力量。”
年子枫依旧大声地说道:“都小心点。”
年子枫和侯军二人来到了年子枫的身后。
梁宽仁对侯军说道:“你这人比较老实,言不由衷的话,一听就听出来了。”看了年子枫一眼,“可比某些人强太多了。”
年子枫不甘示弱,说道:“我们党被素来被国民党称为‘共匪’,而且这个历史由来已久,可以上溯到······”
梁宽仁不客气地打断了年子枫的话,说道:“你岔开话题,是要说什么?好,我不在探究你们一定要留下我的目的。照你刚才的话,你的意思是说,共产党都像你这个德性?”
年子枫听出了梁宽仁话里面的味道不对,连忙否认说道:“我可没说。”梁宽仁是汉子,认输是认输,也不可能会不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卜祖辉对年子枫说道:“像你这样的土匪也不多吧?”
年子枫:“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四个人一边说一边来到死了的日兵尸体旁。
赵富贵和王泰、刘占山等人快速通过年子枫、侯军、梁宽仁和卜祖辉等人的身边,奔着日军尸体而去,目的就是为了获得的日兵战利品。
赵富贵的眼睛放光,去拿日军军曹的手枪;而王泰也看到了,也伸手去拿手枪。
赵富贵抓着手枪,说道:“我先看到的,你放手。”
王泰也使劲地抓着,说道:“我看到,你放手。”
其他人也是吵闹不休,也开始争夺战利品。
而梁宽仁等人所率领的、依旧穿着国民党士兵衣服的战士,他们则在一边看着。
年子枫对战士们大声地说道:“你们都抢什么?给你们枪,你们会使吗?不自量力。还有,你们不知道一切缴获要归公吗?”他心里发急,因为每一条枪的保险都是打开的,这样抢夺很容易发生危险,也很容易出现伤亡。
这些人才悻悻然地放开手,不再抢夺。
年子枫松了一口气,对梁宽仁说道:“机枪和掷弹筒,就交给你们的人。还有,他们教会这些人打枪。当然,子弹太高贵,只能是练习瞄准,练习子弹上膛,就是练习怎么开枪。”看着梁宽仁,“别的要求不了,只有一点你必须保证。”
梁宽仁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年子枫,说道:“什么?”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熟练操作必须会。”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是。”
年子枫知道梁宽仁已经进入了角色,说道:“刘占山例外。”目光转向刘占山。
梁宽仁有些不明白地说道:“他为什么例外?”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他很有可能会成为神枪手。”
梁宽仁有些惊讶地看着刘占山,说道:“他打过枪?”
年子枫说道:“他打过土枪。”
卜祖辉插嘴说道:“这不能说明什么。”
年子枫摆摆手中枪,说道:“土枪和这枪的准头是没有办法相比的。既然能打准那玩意,这个就不成问题。”
梁宽仁立即明白,说道:“是。”
战士们有些无所事事乱哄哄的。
年子枫大声说道:“都快收拾一下,把鬼子的衣服也扒下来。”
梁宽仁看不惯年子枫的行为,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是死人了。”
年子枫斜睨了梁宽仁一眼,说道:“我是土匪,干干老本行不行?”
侯军对年子枫说道:“我们是八路军,不是土匪。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我真的怀疑我是否是跟错了人。”
年子枫有些无奈对梁宽仁说道:“谁叫我们八路军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但是,这和一穷二白不沾边。就这么点衣服,够做什么的?”
侯军点对年子枫的话有些赞同,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年子枫对侯军和梁宽仁说道:“你们两个笨蛋,连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都不懂?”同时走到日军军曹的尸体旁,拾起日本战刀。
梁宽仁不明白地看着年子枫的举动,侯军也看着年子枫的举动。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梁宽仁口中对侯军说道:“他在搞什么鬼?”
侯军不明白地看着年子枫,说道:“不知道。什么‘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挨得上吗?”
梁宽仁想了一下,说道:“我有些明白了。这个土匪的意思是说,不,是司令的意思是说······”
侯军立即对梁宽仁说道:“土匪就土匪,不用管他。”
梁宽仁对侯军说道:“土匪的意思是说,怕以后用得上。”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也对。”看看梁宽仁,笑了笑,没言语。
梁宽仁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侯军,说道:“你笑什么?”
侯军对梁宽仁说道:“没什么。看你没白挨这一拳,这里。”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现在变聪明了,副司令。”
梁宽仁有些不乐意地说道:“原先也不笨,我可是正宗的黄埔生;如果笨,怎么可能会是黄埔生?”猛地反应过来,伸手摸着挨打之处,那里一片青紫,不由咧了咧嘴,“你怎么和土匪司令一个德性?”
一些战士都向山脚下走去,那里还有一些日兵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