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一脚将诵托给踹回到了还没有彻底死去的阿托蒙身边,后者的身体躺在地上还在抽搐。
诵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嘴还在动弹的阿托蒙,他看出来阿托蒙让他快跑。
可是此时此刻,他往哪里跑?哪里还能跑的掉?
叶阳和周朝都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看着也痛的没办法站起来的诵托,道:“诵托医生真没想到,你和阿托蒙还有宋语真三个人的好戏,最后居然是你活到了最后。”
诵托的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话却又说不出口。
叶阳笑了笑,道:“你不用去想话语为自己争辩,我知道也很理解你可能连后路都已经想好了。你知道你杀了阿托蒙可能是没办法再继续留在曼谷,你可能已经想好了出国的准备吧?毕竟你杀死的可是一个副shi长,而且到时候只要调查的话可能那些婴儿被杀的案子还有宋语真的死也会被牵扯出来。”
“当然我很好奇,阿托蒙副shi长你怎么就能这么的心狠手辣。在我的了解之中,宋语真对你应该也和诵托一样是百分百忠诚的。对于自己的心腹,居然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叶阳说完,阿托蒙瞪大了几分双眼,但是他已经油尽灯枯了,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跟着,他再无动静了。叶阳看了眼,目光落在了诵托的身上。
后者挣扎着好不容易坐了起来,但叶阳却是一把将他提起,随后敲断了他的双膝,让他跪在了地上。
“说吧,你们的作案过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因为你说与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诵托痛苦的跪在地上哀嚎,叶阳有着足够的耐心等他开口。
只是诵托抬起头来,看着叶阳的时候,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与狰狞。
“作案的过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知道归我知道,但是程序要走。”叶阳开口说道。
诵托深呼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顽抗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就算婴儿被杀的案子他能推脱的杀死阿托蒙是没有办法脱身的。
“阿托蒙的儿子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他和他的妻很晩,这辈子注定就只有那个孩子。为了救那个孩子,阿托蒙一切办法。但是能够与之匹配的心脏太难找了。所以最后他就铤而走险,找了一些人帮他偷孩子。一个个的试,一个个的找!”
“但是阿托蒙为了自治生涯着想,他不想在太国境内动手,怕到时候查到他的身上。而这件事情如果在华夏的边境的话,会安全很多。于是他就花钱请了人,可是那对父子简直蠢的跟猪一样。他们居然在偷走了那些孩子之后,因为孩子的苦恼而不耐烦最后将那些孩子全部给活埋了!”
“最后,阿托蒙只能让他们再次去偷盗。第一次的佣金是相当于一百万华夏币的,而第二次他们要价五百万!阿托蒙不想再多找人,因为那样处理起来会麻烦很多。那对愚蠢的父子在成功之后,竟然还妄想阿托蒙会真的支付他们酬劳,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必死的!”
“只不过他们快要死的时候还是聪明了一次,没让他的儿子过来。那天我和宋语真一起出手的,我们俩都服过兵役。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我们没落下本事。后来从医了,本想着好好的当个医生,宋语真呢继承他家的产业。可后来我和宋语真都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成为了阿托蒙的手下。他照顾我们让我们的事业走向了新的高峰,但我们也因此为他做事。”
“在我和宋语真的心里其实都知道这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可后来我们所做的事情越来越见不得光也沦为了真正的屠夫。杀人会上瘾,我和宋语真披着伪善的外皮,从事着无人得知的血腥之事。”
诵托说到这时似乎眼中带着些许的愧疚,但更多的还是疯狂。
“只是我们俩都以为就算能被人发现也不会有这么早,你的出现完全大乱了我们的计划。本来我们都准备在阿托蒙的儿子好起来后,就立刻离开这里的。只是你出现的太早也发现的太早,仅仅不过几天的时间你就像是知道了一切。最后,我跟阿托蒙提议要将宋语真给杀死的。毕竟,他还是有着华夏的血缘。虽然他一直都只是一个伪装的爱国者,所做的事情大都是欺凌同胞,但我们不敢让这样的不稳定因素继续留下来。”
诵托说完便低垂起了脑袋来,叶阳听后也明白了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
跟着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阿托蒙,这个罪魁祸首在叶阳的想象中本应该是痛苦的死去的。可现在他被诵托给解决掉了,叶阳可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也就对着周朝说:
“给弘猜打电话,然后让他把人带走。”
周朝点了点头,叶阳拿起了手机给赵树海回了个电话:“案件已破,主谋阿托蒙被剥皮凶手之一的诵托所杀。”
赵树海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讶了起来:“真是阿托蒙做的?”
“嗯,派人过来跟进这起案子吧,我们专案组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赵树海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道:“长达将近三个月的案子终于落下了,因为这件事情多少人落马,却没想到最后的真凶竟然也是一个当官的。”
“那些落马的,皆为活该。”
叶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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