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1章 老男人唱歌,真要命啊
“佛祖在上,我的眼睛瞎了。”
“上帝保佑,我的眼睛也瞎了。”
“真主在哪呢?”
正在欣赏baby和热吧劲舞的网友们眼皮一抬,瞬间怀疑起了人生。
巩汗林和林勇健两个老家伙站在擂台上,几乎同步复制了两个女生的舞姿。
“巩老师,我跳的好吗?”林勇健一边跳一边拿眼睛瞥巩汗林。
“还可以,就快赶上我了。”
哇血的网友们失声喊道:“你们两个还能要点脸吗?”
学baby的巩汗林,学热吧的林勇健,一个小女生弯腰挻胸,那叫姓感,那叫美,你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子这么干叫什么?
两个字——变态!
比巩汗林更变态的是林勇健,戴了个假发套的健叔,学着热吧的姿势,跳起了新江舞。
热吧转圈,他转圈,热吧摆头,他摆头,摆的网友们直摇头。热吧跳起来像天鹅,林勇健干脆就是只唐老鸭。
“大叔,咱不扭屁股行吗?”
“完!吐!谁!佛!”
你那英语是邓老师教的吗?
受不了他们的吴利提起水管,把阀门开到了最大。用强劲的水流,净化了自己的眼球。
看到水来的两个老男人立马停下了让人发疯的舞稻,挻着肚子挂上了脸盆。
“喷我!”
“喷我!”
李辰和邓朝也来了,三根水管浇向天空。
被水淋成落汤鸡的健叔,忽然想起了一首任贤奇的歌曲,扯开嗓子就唱:
下雨的天空,突然雷声轰隆隆,有谁知道我心痛?
爱情有独钟,偏偏它是痴人梦,我实在不该对她心动……
那歌声太美了,我不敢听,就像老母猪产崽,老哇子号丧。
巩汗林忍不住了,“你唱的都是些啥呀,你会唱歌么,不会唱你瞎唱什么?听我的,你应该这么唱!”说完,眉毛一立,拖起长音。两个小眼睛眯缝着,流露出万种风情,唱的也动情。开嗓就啊的一声,生怕别人听不清。
啊……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尽管狂风平地起,美人如云剑如虹。
啊……情深深,雨蒙蒙,世界只在你眼中,相逢不晚为何匆匆,山山水水几万重,一曲高歌千行泪,情在回肠荡气中……
吴利把水管子扔了。
惨遭魔音惯耳的baby和热吧一个趔趄,好悬没摔破脑袋。两姑娘回过头,捡起水管就喷。
“看,还是我唱的好吧,水全浇我这了。”巩汗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喊着,“多点,再多点,马上就满了。”
林勇健站在边上愣住了,“原来歌得这么唱啊?”
如果说健叔唱歌是老母猪产崽老哇子号丧,巩汗林唱歌就是无常锁命阎王爷打更,就问你惊不惊?
邓朝和李辰听的胆颤心惊!这哪是唱歌呀,纯是要命。
陈赤赤抱着直捂耳朵的小白狗,感觉天是那么的蓝,水是那么的绿,人也跟着绿。
“我突然发现,我不用吃药了。”王宝墙呲着渡金的大牙拿起了电话,“喂,李大夫么,我正常了。什么,今天吃药没?吃了,我感觉你应该给巩汗林和林勇健开点。”
药不能停啊。
“还有五秒钟。”陆浩举着喇叭做出了通告。
“快,把水倒进盆里。”
由于某个逗比的原因,节目组准备的两个玻璃缸全碎了,只能用塑料盆接。临时找来的塑料盆,一个刻度也没有,只能用眼睛瞅。
吴利的敦煌队,陈赤赤的南洋队,都围着自己家的脸盆瞪大了眼睛。
“快啊,巩老师。”baby扶着巩汗林,不停的摧他。
“你放心吧,老将出马,一个顶两。就你们刚才喷的那些水,早把我的盆装满了。我的外号,就叫巩满盆。”
仅仅接了小半盆的林勇健,回过脑袋瞅了瞅他,“这个笨蛋还在那美呢,你叫巩满盆,我叫林八盆。咱虽然接的少,但咱次数多呀。瞧,又一盆。”
健叔倒完塑料盆里的水,得意洋洋的转过了脑袋。
好不容易到达终点的巩汗林惊到了,“你什么时候弄的?”
“就你唱歌那会儿。”
时光倒转的镜头中,站在雨幕中的巩汗林放声摧命,晾在边上的林勇健闷声发财。
一回,两回,七回,偷摸的,整整运了七回。
“没关系。”从震惊中转醒的巩汗林手一挥,“数量不足质量补,我一盆顶他八盆。”
哗哗的水流倒进塑料盆里,手拿格尺过来的陆浩也懵了,“这刻度咋都一样呢?”
“不会吧?”林勇健不相信的喊道,“他怎么会比我多呢?我八盆呐!”
陈赤赤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不是你少,是吴利那小子运的多。”
林勇健不甘心的站在盆边,抢过格卡量了八回,两个盆里的水依然一样多。
不行啊,我又是偷袭,又是淋雨的,输的太不甘心了。
郁闷之下,外套一脱,就往盆里挤,“我这还有,十三厘米了。”
巩汗林见状,也把衣服脱了下来。两个老男人挤啊挤的,盆里的水全浑了。一件挤完不算,又开始挤第二件。
“你们脱裤子么?”baby捂着嘴吧,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
“我们赢了!”巩汗林趾高气扬的放下衬库,没办法,谁让我穿的多呢。
林勇健看看巩汗林的,再看看自己的,无限悲愤的望向陆浩,“你为什么给他准备三层,给我准备两层呢?”
“这个……”老鹿也不知道说啥了。
“我们赢了,我们赢了。”baby兴奋的喊着,又蹦又跳的抓着吴利。
邓朝,郑垲,钟汗良,敦煌队剩下三名队员也在欢呼。
“等一下!”南洋队的领队,陈赤赤陈大贱人止住了吴利等人的庆祝,“我这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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