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妨让岛琦先生看一下这张照片。”
一边说着,云风也是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犯罪现场的照片,这是他之前随手用警方的即可拍照相机拍下来的,上面正是安西守男的陈尸位置,甚至连尸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楚。
而对于此,岛琦裕二在拿过来看了好久后,这才讶然道:“这个现场之前不都亲身经历了?”
闻言,云风则是笑了笑,说道:“看来岛琦先生还没留意到关键的地方,那么就让我来给你提个醒吧,在鲜血四溅的犯案现场,就连安西守男的手臂和手腕都沾上了不少血迹,可唯独那个古怪的手表上没有一丝血迹,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这块手表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沾。”
云风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岛琦裕二便一脸苍白之色,很明显是想到了非常重要-的问题。
而眼见这一幕,云风这才继续说道:“没错,看来岛琦先生已经想起来,那就是之所以安西守男手表上没有一丝血迹,那是因为在他死后,有人把他的手表给取下来,并将上面的血迹给擦拭干净,毕竟还要戴着这块手表出去进行伪装,如果上面沾着血被看到就露馅了吧。”
“这个人之所以要把安西守男的手表拿走,应该是为了把实际犯案时间往后延,混淆视听。”
说到这里,云风不由拍了拍身旁池泽友子的小手,笑道:“友子,这下你明白了吧,当时我们在米花旅社看到从房间内走出来的那个安西守男,根本就是某人假扮的,而那个时候真正的安西守男已经死了,只是这个人为了假冒死者实在太慌张,连血渍的细节都忘了掩饰。”
“当然,以那个时候的紧迫时间来看,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进行妥善掩饰。”
“我说的对吗,岛琦先生?”
这个时候,池泽友子哪能不明白其中的门道,更是一脸讶然地说道:“风哥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安西守男的房间内设置好那块古怪手表的闹铃,然后趁着门外有动静的时候,赶紧以安西守男的装扮再戴着发出闹铃声响的腕表走出房间,这样以来就会给人造成那个时候安西守男还没有死的假象,而在离开旅馆后,这个人又急匆匆把手表戴回死者尸体的手腕。”
“那么,案发现场的背心和帽子等装扮,也是那个人当时放在尸体旁边的吧…”
“最后,为了达到嫁祸那智真吾的目的,那个人又在尸体旁边写下了“帅哥”的死亡讯息。”
闻言,云风倒是对池泽友子刮目相看,没想到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大明星,居然在逻辑思维方面还有一定的认知能力,于是点了点头继续笑着说道:“没错,其实“帅哥”的死亡讯息就是假扮安西守男的那个人所留下的,在这之后,正巧路过神社的那智真吾震惊莫名的看到了案发现场,更留意到地上用血所写的帅哥二字,情急之下,他赶紧将讯息给改掉了。”
听到心爱老公的话语,池泽友子很是不解地问道:“风哥哥,既然如此的话,那么那个假扮安西守男的人,为何不干脆把那智真吾的名字写下,只写“帅哥”的话有点过于牵强吧…”
对于此,云风则是笑呵呵说道:“那个假扮安西守男的人,当时应该也很想把那智真吾的名字写上,但奈何安西守男本人在临死前,已经写下了暗示凶手的文字,所以只能将就着来。”
“原来,即便是“帅哥”这个死亡讯息,也是被人拼凑改成的…”
云风的话音落下,池泽友子很是好奇地点点头,并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那张死亡现场照片仔细查看起来,因为不说不知道,但经过心爱老公的提示下,帅哥两个日文拼假字确实也有些别扭,而正如“石狮子”的提示一样,只用把别扭的比划去掉,应该就能还原安西守男本人死亡前留下的真正讯息了,而当池泽友子研究好一会儿时,这才露出更为震惊的神色。
紧接着,她那纤细手掌上的照片,也随之滑落在地。
原因无它,如果把“帅哥”死亡提示的别扭比划去掉,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豆垣”两个字。
而且这两个字再无别扭可言,也就是说,杀死安西守男的人,必定是个“豆垣”有关的人。
此次事件中,姓豆垣的,就只有米花神社的老住持豆垣久作,以及眼前的豆垣妙子二人了。
其中,老住持一直都呆在神社里,而且以他那年老体衰的状态,能不能拿起刀都是个问题。
那么很明显,这次杀死安西守男的真正凶手,只能是豆垣妙子没错了。(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妙子…你…你把那个安西守男给杀了?”
此时此刻,在研究明白照片上的死亡提示后,池泽友子终于是忍不住看着这位朋友开口道。
而此时的豆垣妙子,却变成了之前岛琦裕二的那副模样,在那低下头紧咬着嘴滣一言不发。
就在气氛一度凝滞,只剩下旁边茶壶在咕嘟咕嘟沸腾个不停的时候,岛琦裕二则是一改之前的沉默之色,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地说道:“云先生,你说的没错,而假扮安西守男并将其杀死的那个人,正是我,至于安西守男临死前留下的“豆垣”讯息,只不过是因为我是妙子的未婚夫,毕竟妙子她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之前,她可是跟假扮安西的人擦家而过对吧!”
闻言,饶是池泽友子都忍不住点了点头,没错,当时她和心爱老公都亲眼看到,那个假扮成安西守男的人从旅馆走出来时,正巧和回来的豆垣妙子擦肩而过,这一点她记得很清楚。[]
因为当时跟假扮成安西守男的人擦家而过时,豆垣妙子的脸上还露出犹如见了鬼一样神色。
那个时候,因为这个她还安慰了豆垣妙子呢。
……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