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都给我趴在地上,不要再试图轻举妄动,否则的话以恐怖袭击罪名当场击毙!”
身为警备部的部长,岛琦北斗自然不会像刑事部警官们处理案件那样,还搞什么诸如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的废话,而是直接强势镇压不留任何的隐患。
只不过,这一次,当岛琦北斗把警告的话语说完之后,这才定睛一看的发现,原来整个大富赌场内竟没有一个站着的人,除了那些身穿整齐黑色西装东倒西歪、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还在发出阵阵惨叫和哀嚎,一看就是黑社会分子的成员之外,就只剩不远处一男一女两个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的人,其中那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他似乎在哪儿见过,而那位男的…
警…警督大人?!
当岛琦北斗看清坐在沙发上那名翘着二郎腿的帅气青年后,先是在脑袋中有一瞬间的当机以后,这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就是自己已经见过很多次的警视厅总警督,可…可这位警界之神大人怎么会在“新宿事件”的案犯现场呢,难道说…这些黑社会竟敢绑架总警督?!
不…不对,这种幼稚的念头来得快、去得更快,毕竟早在旭川市警察系统窝案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这位警界之神的神奇本领有所耳闻,人家怎么可能会落在小小黑帮的手里,更何况单看总警督大人那翘着二郎腿的怡然自得模样,也根本和绑架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且和之前的几次见面一样,这一次人家身旁同样跟着大美女,警督大人的身旁似乎从不缺美女…
“岛琦警视监,别来无恙啊,咱们又见面了!”
紧接着,就在岛琦北斗因为总警督在场而微微怔住的时候,云风则是微笑着开口说道:“当初北海道一别,咱们可是很久都没见过了。没办法,谁让法务省里的琐事太多了,让我实在是疲于奔波啊,今天晩上,如果不是这大富赌场仗着有渡鸦组撑腰搞事情,咱们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唉…说起这个渡鸦组可真是气人,竟想帮着赌场一起赖掉我的钱!”
???
乍一听到云风的这番话后,岛琦北斗就更是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警督大人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只不过,当他留意到云风在最后话音落下的时候,有意无意朝自己这边使眼色的时候,这才恍然而悟,明白警督大人应该在秘密实施什么行动,所以才不便暴露身份,而在明白过后,他也是面色一转,清了清嗓音笑着说道:“原来…原来是云先生啊…”
岛琦北斗不愧是曾经的北海道警察本部长,察言观色能力也是可以的,更懂得一些灵巧变通的小技巧,例如虽然他不知大人这次扮演什么角色,但称呼其为云先生总没错吧。
“嗯,久违了。”
另一方面,云风在眼见这个的警备部长如此上道以后,也是再度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
而在看到这一幕后,条玲子也是再度感慨,这位云检察官的交际网可真是广泛到了神通广大的地步,毕竟之前也提到过,检察系统的人本身是跟警察系统的人很不对付,可这位云检察官除了之前的竹中紫日警视长之外,竟然还跟一位警视监如此熟络,不过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这次老师的血仇有希望了,当然,潜意识里,她也对云风越来越依赖了。
“………”
此时此刻,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当九条玲子在为老师的血海深仇有望得报的时候,不远处已经被云风折断双手双脚、跟周围渡鸦组成员一样躺在地上的大野克男则是忍不住心中一跳,更是忘记了自身疼痛,因为如果这个云姓青年跟对方领头警察熟络的话,他们的下场可就非常糟糕了,可恐袭这么大的事件,这个警视监级别的警官应该不敢徇私舞弊吧!
然而…
云风接下来那句面不红、气不喘、仿若在陈述事实的话语,却是差点把大野克服气晕过去…
“岛琦警视监,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东京都的治安竟然已经糟糕到如此地步,我今天晩上只不过是带着女朋友来这个赌场玩一玩而已,没想到在赢了钱之后,这个赌场的老板不仅不认账,还带了一大群手持枪械的黑社会成员自称什么渡鸦组,要把我和女朋友强制扣押在这里,甚至还有谋财害命的倾向,所以在万般无奈下,我只好奋起反抗将他们给制服了。”
“也就在那个时候,这个叫做大野克男的赌场老板兼渡鸦组小头目,竟然丧心病狂的说什么要跟我同归于尽、玉石俱焚,并拿着手枪朝窗外的歌舞伎町连续射击,这哪儿还是什么黑社会组织,简直就是恐怖组织,所以,我就只好趁他一个不注意,将他也同样制服在地。”
“唉,这些黑社会帮派未免也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了!”
“你…你…你血口喷人!”
只不过,也就在云风的话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大野克男在当真被气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后,也是连忙鼓起全身的力气抬起头,并朝着岛琦北斗的方向痛声哀嚎道:“这位…这位警官大人,您可千万别听这个疯子在那里胡说八道,真相…真相不是这个样子的!”
“嘶…”
似乎是因为在仰起脖子的时候触动了双手双脚上的伤口,所以大野克男在倒吸了一口冷气露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后,这才坚持着断断续续说道:“我…我承认自己是渡鸦组的分部部长,也…也承认开设了这间违反法律的大富赌场,可…可根本没有拿枪射击那些市民啊!”
“是…这个疯子…是他用怀中那个特制的手枪,近乎于扫射的袭击歌舞伎町街上的市民!”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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