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署长,我们警察署的那场意外火灾都已经发生过去两天了,你们消防署的人才赶来,这论浪费纳税人的钱财来说,你们消防署才应该是首屈一指,高桥shi长,您看呢?”
果然正如云风想象中的那样,对于消防署河源渡边署长的呵斥声,刑事课长寺本八云根本就没当一回事,甚至利用前天夜里发生在警察署职员相谈室的那场大火来冷嘲热讽着。
对于此,还没等河源署长来得及怒然反驳,一旁的高桥文川shi长便接过话题说道:“哼,寺本课长,你说的可真是比唱的都好听,你们明明知道本shi长暂时还拿不出你们背地里那肮脏下作的证据,才把话说得那么硬气,不过别高兴得太早,老头子我虽然治不了你们,但如今发生了这么严重的警察署长连续死亡事件,北海道警察本部迟早会派专案组来的!”
“另外,你也不用在那里贼喊抓贼的诬陷河源署长,他是我专门叫过来陪同吊唁田代彻平署长的,否则,如果没有这些消防部队跟着的话,我还真怕这把老骨头也被烧死在这里。”
听到这里,云风和佐藤美和子才恍然明白到,原来高桥shi长之所以带着那些身穿制服的消防部队一起前来,是在担心旭川警署内某些黑心警官故技重施,让他也“意外”死亡啊。
如此看来,高桥shi长虽然性格耿直、敢怒敢言,但也并非那种没防备之心的糊涂虫,难怪当初会提出让内田麻美注意个人安全,最好住进市政大厅内有个保障才行,只可惜当时麻美一心只想为父母的意外死亡查明真相,并没接受这个好心建议,才落得深陷恶魔牢笼。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内田麻美不被旭日夜总会的那帮子罪恶之徒们给绑架的话,云风也遇不到这位美丽端庄的极品校花吧,这因果缘分一说,还真是玄之又玄呢。
这时候,高桥shi长在说完那些话后,就再没理会被气到一脸阴沉的寺本八云课长等人,而是缓步来到云风他们的面前疑声道:“这位先生以及两位小姐好面生啊,请问你们是?”
对于此,云风自然是只字不改的将之前那番“远房亲戚”的说辞,再次拿出来搪塞一遍。
“原来是田代署长在老家里的亲人,你们能有如此孝心远道而来旭川警署进行吊唁,想必他在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也会很欣慰吧,唉,说到底,这都是我们旭川市得罪过呀,竟然会接连让两名优秀的警察署长不幸遇难,实在是愧对你们这些家属们啊!”
当听完云风的介绍,高桥shi长先是对着佐藤美和子以及宫本由美这两位田代署长的“侄女”微微一躬身表示由衷的哀悼和歉礼后,这才又话锋一转,对着不远处的寺本八云沉声喝道:
“寺本课长,我今天来,一是为吊唁田代署,呢,也是想跟你们旭川警署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你们可知道,上任署长内田真司夫妇的遗田小姐身在何处?”
闻言,寺本八云眼神中似乎有一丝莫名的阴冷之色闪过,紧接着便眉头大皱的反问道:“高桥shi长,你不会是真老糊涂了吧,一个月前的那一幕,就跟今天一模一样,在内田署长的灵堂前,是你先跟内田麻姐套近乎,然后把她给带走的,自那之后,我们警察署的人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怎么事到如今反倒问起我们了,难道内田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高桥shi长同样冷着一张老脸,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内田小姐她…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听到此话,寺本八云课长也表现出极为惊讶的模样说道:“高桥shi长,据我所知,内田小姐已经是内田家的唯一幸存者,如果她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无论是你们旭川市政厅,还是我们旭川警察署,那都是难辞其咎,谁也别想逃掉干系!
“哼,寺本课长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就行,希望你们刑事课可以早点找到内田小姐!”
并没理会对方的大惊小怪,高桥shi长依然是神情严肃的沉声命令道,听他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很是笃定旭川警署可以寻到内田麻美的下落一般,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感觉。
对于此,寺本八云则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云先生、佐藤小姐、宫本小姐,刚才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所以我劝三位最好不要没事跟着这位高桥shi长乱逛,否则很可能会失踪的。”
“你…!!!”
听到这里,高桥shi长终于再也忍不住,当场便吹胡子瞪眼似乎是准备怒声呵斥什么一般。
只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云风却忽然充当起和事佬一般,微笑着打断了高桥文川shi长和寺本八云课长之间的这场不和谐谈话:“两位,其实你们大可不必为了内田麻美小姐的下落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矛盾和争执,因为她根本就没失踪,而是跟我们等人在一起。”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已通过这场闹剧了解到了很多东西。
没必要继续看这些家伙们在那里打嘴仗,而且内田麻美如今就跟他们一同住在旭川市最好的酒店内,这一点想瞒是根本瞒不住的,再者说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更何况,身为微表情专家的云风,也早就通过小泉警部和籏本警部两人刚才那“一惊一乍”的浮夸演技、以及寺本八云暗自流露的隐晦神情中瞧了出来,这些旭川警署刑事课的长官们,确实早就知道内田麻美失踪的事情,只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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