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云风和岛袋君惠原本是来天部山欣赏壮观美景的,没曾想,在发生了命案后却改为了观看家庭伦理苦情剧,就眼前这一幕幕争执,搁到晩间档,那绝对是中老年妇女最爱。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跟云风在一起,那么岛袋君惠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很开心,也很有趣。
更何况,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一系列的狗血纠纷,确实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此刻,只听青柳哲也又是继续说道:“不过里菜,一码事归一码事,我承认之前有利用你的成分在里面,但却从没有做出什么敲诈勒索的事情,我当时只不过是想质问堂本社长去年的施工事故,没想到他却误以为我是想要勒“九二零”索的记者,在电话里用十分恶毒的言语攻击我。”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他做贼心虚,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想法参加今天的仪式。”
“只是没想到,发生了这种遗憾的事件。”
“够了,你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大哥说的没错,你这们这种小报记者都是一路货色!”
很显然,堂本里菜已经被青柳哲也的利用给气到恼羞成怒,更是“幡然悔悟”之前大哥和父亲劝她的话,只不过很可惜,现在堂本荣造已经死了,而堂本保则也根本不再搭理她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去年的施工事故确实都是堂本里菜曝光出来的,如果不是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妹,可能都没有这么多事情了,堂本荣造不会惨死,新景区更不会摊上人命官司。
现在,说什么都晩了,所以,堂本保则根本不会给堂本里菜好脸色看,哪怕对方是他亲妹。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堂本纯平,则是双手抱怀地讥讽说道:“哼,我和老爸早就料到你这个家伙不怀好意了,不过青柳先生,你也犯不着因为诡计没有得逞而在恼怒之下杀了老爸,这样以来的话,不仅你原本想要敲诈的钱没有了,自己也得去蹲大牢呢。”
闻言,青柳哲也终于是急声辩解道:“你胡说什么,我之前已经说了,当初只是从里菜口中知道了去年的施工事件,并想质问堂本社长此事的真实性,根本没有进行什么敲诈和勒索!”
话到此处,他又是冷哼着道:“另外,纯平先生,你也别以为我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更不要以为我对你们堂本观光公司的了解,仅限于新景区开发项目,就比如说,我还很清楚你已经不下于三、四次找到堂本社长,想要跟他借大笔金钱进行融资,否则你公司就会完蛋。”
“但对于此,你那位威严的父亲好像根本没有答应的念头,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
“所以,就杀人动机来说的,阁下比我也小不到哪儿去吧?”
“够了,纯平,我们没必要跟这种人一般计较,另外,咱们堂本家一定要团结起来才行。”
这个时候,还是堂本保则再次开口,打断了弟弟的话,因为他有留意到,在自己等人和青柳哲也他们争执的时候,那个名叫横沟参悟的警部,却是拿出警察手册闷着头在那里记录。
很显然,对方把自己等人的争执全都记录在案,并当做杀人动机和呈堂证供。
这个警察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也不是那么傻啊,更懂得“闷声发大财”的道理。
而看到堂本保则等人不再争执,横沟参悟也是收起警察手册,轻咳一声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并督促吩咐周围手下进一步搜查证据,特别是跟堂本家人和青柳哲也有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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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如此,不仅堂本保则和堂本纯平,就连青柳哲也都是一脸无语,早知这样就不吵架了。
另一方面,云风看着一直想置身事外的町田修二人,不由笑着开口问道:“町田先生,之前你不是对堂本观光公司同样很有兴趣吗,怎么在案件发生后跟变了个人一样?”
闻言,町田修则是摊了摊手,说道:“云先生和岛袋小姐都是日卖电视台的大记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是同行,就没必要明知故问了吧,而且,你也说了有案件发生,那么接下来的调查和了解都是警方的事情,我们记者只用配合警方就行了,更不能给人家添麻烦不是.........”
“没想到,町田先生还有如此觉悟呢。”
先是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紧接着云风又是好奇道:“那么,之前町田先生为了把其它媒体报社“甩”在后面,为什么还要让那位中野先生不顾安全硬挤上第一班空中缆车,难道就不怕因此产生什么安全事故?”[]
而对于此,町田修不仅没有任何紧张之色,反而朝着堂本保则的方向指了指,笑道:“这个问题就要请教那位堂本观光公司的副社长了,其实…让我们上缆车根本就是他出的主意。”
“在开幕典礼上,是他私下里找到我们,用激将法的方式,故意引我们乘坐第一班缆车。”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主家“邀请”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0.7不是之前曾经展现出“表面稳如狗、实则慌得一批”的狼狈模样,町田修还真有那么一种不畏艰险的记者精神,但既然见识过他那最真实的一面,那现在就更像小丑表演似的。
町田修的话音落下,根本不用云风或者横沟参悟询问,不远处的堂本保则便连忙解释说道:
“对…对,之前在开幕典礼上,我确实私下里找过町田记者,但…但那都是父亲给我的指示啊,他跟我说,如果让一直反对堂本观光公司的报社记者,报导出天部山新景区的正面事件,那么才会更让观众和读者相信,所以…所以我才会故意说些激将的话引他们上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