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三狗一开口就把皮家庄给卖了:“将军,皮家庄没一个好人,
阎化田之前去过皮家庄。”萧章:“你来这里,皮家庄的人知道吗?”
皮三狗:“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盯着我,将军,快点去抓人吧。”
萧章:“皮家庄有多少人?”皮三狗:“老少加起来,有一百多号人吧。”
萧章:“有这么多人啊?我要和下面的人商量一下,怎么才能一网打尽,
你先下去休息,来人啊,给他安排吃住的地方。”
皮三狗就在萧章官邸住下了,萧章把黄岛这边的军官都召集过来了,
萧章;“今天把大伙召集过来,是有一件大事要做。”
皮三狗自打进了萧章官邸一直就没有出来,两个盯着皮三狗的探子就松懈了,
萧章召集军官开会的事,没有向周友根汇报,
到了晚上开始下雨,他们两个找地方躲雨去,
以至于军官走完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那里知道萧章在暗暗的调兵遣将,
等到两个探子看到萧章带着皮三狗出来,
他们分一个人去报告已经完了,三七跑回去向周友根报告:
“头儿,皮三狗出来,和萧章一块出来的。”周友根:
“萧章官邸有人去过没有?”三七;“有几个人进去过,
下大雨没看到他们啥时候走的。”
周友根:“坏了。”冒雨去敲刘芒的房门,刘芒开门:
“友根,有什么事吗?”周友根:“刘爷,三七来报告,
萧章带着皮三狗出去了。”刘芒:“下这么大雨出去干什么?”
周友根:“刘爷,下午有
几个人去过萧章官邸,下雨了,三七和白术没看到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刘芒:“坏了,他们去皮家庄了,白术哪?”周友根:
“白术跟着他们哪。”刘芒:“现在赶去皮家庄,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友根,你们两个跟我去看看。”周友根:“要不要叫上其他几位爷?”
刘芒:“不用了,就算咱们的人都去,恐怕也无济于事。”
他们按照白术留下的标记一路追到皮家庄,皮家庄已经火光冲天了,
雨不知道渐渐地小了,三七找到白术,两个人都跪在刘芒面前,
刘芒:“起来吧,怪你们也没有用,金兵有计划,就算你们及时报告,
我们也没有办法,最大提前去皮家庄报信。”四人眼睁睁看着
大火烧遍了皮家庄,看不到一个反抗的人,
周友根:“刘爷,咋办啊?”刘芒:“你们三个在这看着,
千万不能进庄,我进去看看。”拿出面巾把脸蒙上,
周友根:“刘爷,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刘芒:“不要紧,我进去看看可有活着的人。”
雨又渐渐地的大了,三七:“刘爷,金兵撤了。”刘芒仔细看看,
金兵往皮家庄外走:“雨太大啦,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庄里肯定还有人,千万不要进去。”
刘芒蒙面摸进皮家庄,祠堂里有灯光,祠堂里站着手持兵器的金兵,
萧章坐在祠堂主位,地上绑着两个人,皮三狗手持皮鞭在训斥二人,
时不时在他们身上抽一下:“皮谦,皮远,你们现在不蹦跶啦?
把我赶出皮家庄,这就是你们的报应。”皮谦已经快不行了,
话都说不出来了,皮远:“七叔,你怎么样啦,三狗,
你真不是东西,皮家庄的人根本就不认识阎化田,你诬告,你不得好死。”
皮远还要说,皮三狗抢过金兵一把刀,抹了皮远的脖子,
刘芒刚好赶到这里看到,他一个人不能冲出去救人,
就算他冲出去了也救不了皮远,说不定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看着皮三狗杀了皮远,
萧章:“皮三狗,好样的,以后你就是探子队长了,
专门打听和大金国作对的消息,荣华富贵让你享受不尽。”
皮三狗把刀一扔,跪在地上像狗一样:
“多谢萧将军提携,三狗一定竭尽全力。”
他们是最后一批离开的金兵,等他们走远,刘芒冲过去摇晃皮远:
“皮村长,我来晚啦。”突然怀里的皮远动了一下:
“刘爷,你来的不晚。”刘芒想查看皮远的伤口,
皮远:“刘爷,我快不行了,
你听我说,孩子们!都出来吧。”从祠堂供桌下面钻出来十几个孩子,
一个年轻的女人含着眼泪:“哥,村子里的人都被他们杀啦?”
这个女人是皮远的表妹孙水香,皮远从王宽饭馆回去就一直做准备,
就防止皮三狗暗中加害乡亲们,嘱咐过表妹看好这些孩子,
金兵一下子把村子围起来,赶忙往祠堂跑,皮远把这些孩子带过来:
“水香,这些孩子交给你了,供桌下面有暗道,谁叫你也不要出来。”
水香带着这些孩子藏身暗道,金兵就冲进祠堂了,
老族长皮谦拦着他们,皮三狗叫嚣:“就是这个老东西最坏,把他推开。”
金兵那管三七二十一,一刀砍中皮谦,皮谦倒下了,萧章:“把他拖进来。”
金兵在皮家庄烧杀抢掠,皮三狗看到皮远:
“萧将军,他是村长皮远,皮远,你在祠堂干什么?”
皮远点上三炷香;“我怕疯狗惊扰了祖先。”
皮三狗膝盖一软跪下了;“各位祖先,是皮家庄人逼我的,
他们逼的我没法活啦。”皮远:“没人逼你做狗,
皮家庄的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萧章有些不耐烦;
“废话少说,快点说,阎化田到底在哪里?”皮远:
“我不知道阎化田是谁,也没见过他,
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皮三狗:“阎化田是杀我儿子的凶手,
皮远,你怎么说不认识他?我亲眼看到他在你家里喝酒。”
皮三狗怕萧章发现他说慌,皮远冷笑一声:
“皮三狗,阎化田是你引来的吧?”
萧章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皮三狗,皮三狗慌了,
拔出金兵的腰刀刺死了皮远,看着皮远倒地,乌干来报告:
“将军,都解决了。”萧章站起来:“撤!”
带着金兵撤出了皮家庄,皮三狗跟着跑了,
皮远嘴角流出鲜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刘芒,:
“刘爷,他是我表妹水香,这些孩子都是皮家庄的孩子,
希望刘爷养大他们,等他们长大成人之后,替皮家庄的乡亲们报仇。”
刘芒还没来得及答应,皮远大口吐血死了,水香哭着喊:
“表哥。”两个孩子也哭喊着:“爹!”
不用问也知道这两个孩子是朋友的儿女,刘芒:“水香,
此地不可久留,带着孩子跟我走。”周友根闯进来了:
“刘爷,又有人往皮家庄来了。”刘芒:“友根,
你来的正好,快带着孩子们走。”周友根:“三七、白术,
带着孩子们走!”他们互相搀扶着,在雨里泥里跌跌撞撞走着,快到山脚了,刘芒:
“友根,带着他们躲起来,我去看看谁回来了,
一旦让他们觉察到什么走不掉的。”周友根:“孩子们,蹲下!
都不要说话。”水香也在低声交代孩子们,三七、白术负责警戒,
刘芒消失在夜幕中,孩子们在雨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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