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魔术师亦有区别【求订阅!求鲜花!】
“至于我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隶属合众国的组织,只是其中部分人刚好是魔术师罢了。打从一开始,我就是合众国安插到不列颠的间谍。
不过,不列颠的王确实了不起,和传说里的一样危险,他把我们逼到不得不选择舍弃全部棋子,只能选择壮士断腕。”
“原来如此,你从一开始就是丑国的间谍.......谍报这方面.....是我输给你了。
不过,你们真以为自己能阻止什么吗?别以为没人只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东西!
布局的,不只有你们!”
朗格尔口含鲜血却面带笑容。
这令法迪乌斯不安。
那冰冷的视线里蕴含狂热,老人彷佛不是在注视着背叛自己的弟子,而是在仰望膜拜着远处某个更加神圣不可冒犯的存在一样。
“哈哈哈哈哈!你们赢不了!你们绝对赢不了!毛头小子!很快,你就会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愚蠢!”
朗格尔狂放地笑了出来。
他丝毫不在意胸口的大洞,猛地张开双833手拉动透明锋利的以太线。
一瞬间,周围十米以内的树木被切得粉碎。
彷佛是有无形的怪物在将巨颚合拢,森林的一部分在被它给撕咬咀嚼。
“...............”
法迪乌斯没有移动。
在进行魔术师的相互欺骗之时,朗格尔就已经败给眼前的男人了。
在以太线即将撕裂男子的瞬间——
突然,老魔术师的侧脑杓被射进了微弱冲击,一切就在该瞬间划下句点。
砰——!!
沉重的破裂声响起。
轻易打穿老翁头盖骨的子弹,铅体伴随减速四散,烧尽脑髓之海同时跳跃遨游。
那颗并未贯穿的子弹在脑髓中反覆扭曲弹跳,老翁的身体顿时停止活动。
接着——老人分明呈现出一眼望去显然早已毙命的状态,却仍有数十发子弹以乘胜追击的形式再度射来。
方向并非来自同一处,足以见得是配合发射间隔,来自超过十处的(aibe)狙击。
这是明显的过度杀戮,是执拗的破坏。
老迈躯体宛如配合节奏起舞的操线木偶,无力的四肢缓缓抬起。
以赤红飞沫为背景。
发出喀啦喀啦声地回转起舞。
最终,他瞪大双眼倒在血泊之中,纹风不动。
“............”
法迪乌斯直至最后都没说一句话。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不了。
定睛一看,就会发现数十条以太线布满了他手脚脖颈的各个要害之处。
再靠近一毫米,它们就会像是切豆腐一样地将法迪乌斯切碎成一堆肉酱。
先前被砍碎在地的树木就是最好例子。
“该死.....这些不列颠的怪物....!”
不知什么时候,法迪乌斯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浸湿,脸色也变得苍白无色。
明明他都准备到了这个地步。
连老魔术师最为魔力源头的心脏都掏了,却依然还是差点丢了性命。
难以想象,若是和神代魔术师正面对敌。
自己究竟要死上多少次。
更加离谱的是,眼前这个被射杀的只是傀儡,还不是朗格尔本人。
身穿迷彩服的男子们,于法迪乌斯背后的森林以数十人为单位散开。
该部队一致配戴漆黑的露眼面罩,他们手中均拿著设计粗俗却精密的黑色物体——也就是附有消音器的突击步枪。
男子们别说表情,甚至无法判断他们的人种,其中一人走近法迪乌斯身旁,端正姿势后边向他敬礼边开口:“报告,周围没有异样。”(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啊,辛苦了,不过小心一些,你们不太了解魔术师,也不知道不列颠的魔术师是什么样的存在........”
法迪乌斯用着成反比的态度,对下属柔声道。
他卸掉身上的以太线。
所谓的劫后余生,说的就是这样。
原本在他周围散开的军装男子,曾几何时已整齐列队,不发一语地聆听法迪乌斯的话
“虽然普通的魔术师并非是魔法师,但那也只是仅限于外界的魔术师。对待不列颠的魔术师,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我想想.......普通的魔术师你们就当成是连续杀人犯吧。而不列颠的魔术师,你们可以把他们当做神话故事里的恶魔和怪物。
我们与他们的差距就是这么大,他们有的就算被斩下头颅,粉身碎骨,也不一定会死亡.......”
法迪乌斯说着走到老者的尸体旁。
随后,他接着说道:
“普通的魔术师无法抵御反坦克步枪,一般被导弹直接命中,基本也还是会确认毙命的。但,这些不列颠的怪物是例外。”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法迪乌斯阁下。”
法迪乌斯对语气生硬的其中一名部下,边笑边拋出尸体的一部分。
部下面不改色地接住尸体,凝视他本来认为不过是指尖一部分的肉块。
随即,他惊恐道说不出话:“怎——!!”[]
受灯光照射的肉块断面确实鲜红,也的确露出白骨。但是,却有项决定性的差异。
肉块和骨头的纤细的毛细血管,它们如同蠕动的蛆虫、毒蛇般。
它们还有生命,依然活着。
这血红线虫正撕咬着男人的军装。
这吓得男人下意识把它甩飞。
他生怕下一刻这些血虫会顺着眼睛,一路钻入到他的大脑之中。
“该怎么说呢,连除魔术回路以外的血管都经过魔术的熏陶,朗格尔先生这次前来雪原市,还真是武装到了牙齿啊。”
法迪乌斯蹲下打量地上的老人尸体。
“不过,这也只是人偶。毕竟,朗格尔先生是隶属于不列颠军情五处,老谋深算的谍报人员。
他不是会让本体跑来这种地方的蠢蛋。如今他的本体大概在协会某处的分部,或者在自己工房里恼羞成怒地大吼大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