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天地悲怆,九位道士现身!
竹林有飞鸟,飞到白云中。云下有行人,观前不敢行。
“怎么说?”
冯硕疑惑的看向姚冰,脸上布满惊奇。
姚冰把自己刚才的想法给他讲了一遍,但看见冯硕浓眉大眼开始轻轻皱眉:“姚冰,你的推断路线是对的,可我觉得不是有人在帮老人,而是老人在引导我们。”
“你为什么会怎么想?”姚冰疑惑的问道。
冯硕扰扰头,但目光坚毅的说:“你想啊,整个局面是不是老人都是主导者?”
“从玉佩寄出,到我们根据寄信地点找到这,然后老人去世,在到眼前的翻修的无为观。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是老人在引导。”
“可你也听到了挖墓地的村民说,三日前,这里还是满地荒凉,杂草丛生。你在看今天,鲜花、花岗岩路、气派的道观。你说三日翻修,也不是不可能,可这些是老人能支付起的吗?”
“所以,这就是我挠头的地方啊!”
冯硕又挠了挠头,他也是在这上面卡住了。
现在一个主张是老人自己的能量,一个主张是有人帮助了老人,有X未知身份的人。
两种意见,天差地别,但还是有突破口。
道观。
知道道观是谁修建的,那就知道是谁的主张正确。
就在两人开始争论自己主张的时候,村长一声怒喝:
“让开。”
一直挡在村长前面的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
村长虎着脸往前走,对周围村民向自己的询问的事情,一概不予回答。
因为他也不知道。
走到花岗路时,村长着实也被惊吓到了。
古朴庄严的道观,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在其中,让人一看就知道非凡物。
“先别进道观,把张大爷安葬了,再做定夺!”
村长发话了,大家也就有了主心骨。
6名抬棺人,走到自己的位置,大喝一声:“起棺!”
棺椁晃悠悠的被抬起,大家把目光都看向张明。
这位孝子,躲避得了抬棺人的目光,却无法不重视村长。
咽下一口吐沫,怀抱遗像,拿着招魂杆就准备进入。
...........
与此同时。
2科的两人,正在山脚下的一辆面包车里。透过特殊贴纸的车玻璃,一直观察着在山脚下玩手机的嫌疑人。
“这人怎么不上去啊?”
“不知道啊!”
“这人很平常啊,就是一跑白事的。”
“别说话,盯着吧!”
两人都很疑惑,嫌疑人从江宁来到西江,一路上平平无奇,到了小镇就买了白事用的东西,他们都跟着这人跑了三家白事了。
这是第三家,跟之前并未两样!
楚阳躲在一颗大树下玩着手机,老王则是把白布往草地上一压,摘下帽子盖住眼睛就开始睡觉。
天上白云朵朵,千奇百怪。自行组成各色形状,印在蔚蓝的天空,犹如一幅白蓝的油画。
“村长开始主持了,要起棺了。”
“起棺了。”
“进入了山顶,找到墓地了。”
“.........”
楚阳收到人偶传来的消息,嘴角一撇心道:
“老人家,你的遗愿可就开始咯!”
遗愿币慢慢消失。
脑海叮叮声不断,不时传来进度情况。楚阳收起手机,扶住后脑勺往后一躺,天上的白云随风飘散,一直飘到远方。
这让楚阳感觉这是在祭奠去世的老人,随风散去,人随风离开这个世界。
.........
“请属相猪、马、牛、羊和本命年者回避!”
吊唁的人群齐刷刷的回头了一小半,村长见到此时此景,气沉丹田大喝一声:
“破土,下棺!”
随着大喝,六名抬棺人微躬的身子起立,棺椁吱呀一声抬起,六人扶住麻绳,开始用力行走。
此时吊唁的队伍,额头都已经见汗,他们看着高高挂起的太阳,身上全是吹来的炎热气息,此刻全是心浮气躁。
“好热啊!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吧,我这后背全是湿漉漉的,太难受了。”
“谁说不是呢?我还准备今天请假好好休息的,这汗都透了,饭都还没吃上。|”
“谁说不是呢?这要是埋在村后面,估计大家早就喝的五迷三瞪的。可现在倒好,饭没吃,人都要被晒死了。”
“嘘!马上就完了,你小声点。”
“我凭什么小声啊,咋们跟老人非亲非故的,要不是村长说全村送百岁老人,图个长寿,我才不来呢!”
“就是,你们张姓人本来就该来,可我们算什么。累死累活爬上,还搞什么属相回避,我看就是封建茶语。”
“那你可以不回避啊,没人逼你!”
“你.......”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本村人还吵吵嚷嚷,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爱咋看咋看!”一直吃瘪的那人梗着脖子回答。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
“...........”
吊唁人群里,有人对呛差点动手,幸好被人拦了下来,大家抱怨归抱怨,真要是在葬礼面前动手,张姓家族的人可不是白在这个地界生活。
“冯硕,你通知科长,我来录像!”
“嗯。”
姚冰将自己黑色手机拿出来,开启录像后将手机放在口袋巾的那个位置,摄像头刚好漏在外面。
接通后,耳机传来科长的声音:“姚冰,你把无为观那个方向看一看,我们要做比对!”
姚冰敲了两下耳机,表示自己收到。
转身往右边看去,摄像头正对大门的侧角。
“这字!这印章!是陈怀礼天师写的。”
耳机传来一声咋呼,让姚冰耳膜一颤,嘴咧了一下。
“修其天师,您看出什么了?”
耳机里鲁正焦急的询问,一起观看的直播的三位天师。
“我没看错,这字的笔锋,还有印章,就是60多年前消失的天师,陈怀礼大师写的。”
“什么?修其天师,您确定您看清楚了?”
“我很确定。”
姚冰扶着耳朵,脸色涨红,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60多年前的人,又回来了?
“姚冰,你先别管下棺了,你走到正门看看。”
姚冰收到命令,假意接电话,走到观门正中间,侧身将摄像头完整的对准道观。
“对的,那屋檐、那雕花.......”
耳机里传来天师激动的声音,他像是在看照片,然后一点一点和眼前的建筑比对,越说声音越高亢。
“科长,要我进去看看吗?”
姚冰终于按捺不住,想进入道观一探究竟。
“别,居士,你在等等,你在等等。”
科长还没开口,天师就先开口阻止。
姚冰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一是怕他亵渎了道观,二是,怕他惊扰了某种人。
或许就是60多年前消失的天师道士。
“姚冰,你先....先等等。看看老人是否已经入土为安,在等着下一步吧!”
姚冰走回到冯硕身边,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答案。
此时,葬礼已经进行大半。
棺椁现在已经入土,村长大喝一声:“洒下引路钱,让天人不迷路。”
两个年轻人都明白,把篮子里的纸钱全部取出,轻轻捻开,抛向空中。
漫天的黄纸在空中散开,开始随风飘散。
有的落在棺椁上,有的落在空地上,有的被吹进竹林,有点落入灌木。
还有的,飘进‘无为观’!
“轰~隆~!”
青天白日响惊雷。
天上刮起狂风,白云几息之间就被吹散。
乌云出现。
风从天上吹到地下,竹林间刮起漫天黄叶。
“沙沙”声四起。
刚落地的黄纸,此刻间再次被风吹起,漫天黄叶,漫天黄纸。
“沙沙”声,宛如天地在悲戚。
“我的妈呀,天.....怎么突然阴下来了?”村民有人低声询问,只是打磕巴的语句,代表了心中所想。
“我有点冷,你们呢?”
“一样!!!”
刚才还是汗流浃背,顷刻间天将狂风,大家感觉自己身体先是有点凉爽,然后凉到了心中。
天上已经隐隐有乌云压顶之势,太阳只能将点点光亮洒下大地。
短短2、3分钟,大家就感觉换了一个环境。
“没事的,秋雨而已。”
村长站出来主持,他一句话就让大家停住了议论。
“埋土!”
“轰~隆~!”
第二声惊雷,起。
抬棺人此时也不管这么多了,一人拿乐一柄铁锹,开始往墓地上面填土。
“四虎,你刚还埋怨老人,等会你得多磕几个头。”
“闭嘴!”
那名叫四虎的男子,被人揶揄此时也没还嘴,面色铁青的他,心思也活动了几下。
“科长,你们看。”
姚冰现在算是远离了人群,索性直接掏出手机让科长看天。
“怎么回事?刚才的炸雷不是鞭炮吗?”
“不是,是天空炸雷响起,然后刮起一阵风,乌云就出现了。”
耳机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询问:
“修其天师,您怎么看?”
“这.....”
耳机里传来科长和天师的交谈,可天师也无法给出他心中的答案。
总不能告诉国安科长,这是天地悲怆的异象吧!
“上香,叩拜!”
村长的一声大喝,嘀咕的人群这才发现坟墓已经垒好。
“轰~隆~!”
第三炸雷响起。
天上乌云中,一道红色闪电游动了一下,半息之间的光芒闪了每个人的眼。
紧接着,天上响起无数声炸雷,毫无规则,却声声炸在每个人心头。
“我的亲娘嘞!这是放鞭炮?”
“卧槽!”
“我的妈呀!”
人群里,无数惊呼声响起。
天上雷声滚滚,红色雷电闪在每个人眼中。
这雷声,就感觉在为老人送行。声声带着悲戚,悲壮!
“别看了,快来吊唁,等下下雨了,可不好办。”
村长脸色苍白的站了出来,他也觉得蹊跷。
怎么自己每次喊一句,天上就起炸雷。
这也太诡异吓人了。
前来吊唁的人,心诚的就跪在地上磕头,想快点走的,就三鞠躬后退到一边。
抬棺的六人本来就是本源的人,围在坟墓周围开始磕头。
他们心想是天气原因也好,还是老人的原因也罢。
磕头,就行!
“哟,四虎。你跟老人非亲非故的,怎么还三跪九拜啊?”
村民们开始打趣之前口出狂言的人,可跪拜的人不管这些。
“哈哈哈,小冬,你也这么拜呢?”
“..........”
一旁的火堆上,纸马、屋子、纸童男童女等被丢进火堆。
一阵风吹过,将黑灰卷成旋涡。
“山下有人来了!”
姚冰听见身后有人喊出声,本不想过去,但科长让他去看看,所以他急忙跑去山顶路口向下看去。
阴沉的天气,看不清人的相貌,依稀只能见到人的身材和人数。
第一排先走出一人,第二排两人,第三排三人,第四排三人。
九人!
姚冰只觉得头皮发麻,因为他看见领头的人,头上戴着莲花冠,衣袍不是寻常服饰,而是道袍。
“科长,你......你看见了吗?”
“九个道士,第四排还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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